他梦见他醒了,但不知道他还在梦中。
又像沉沉睡着,又像已经醒来,出了一身汗。密不透风的黑暗里,他突然觉得……他湿了。两腿之间有一小片湿滑,只当是梦遗,动都不想动,困得不耐烦地去摸。
动作粗暴,手指陷进一个湿润滑腻的地方,干涩地捅进半截,把他立刻疼清醒了。
裴野愕然又茫然,在黑暗里睁大眼,手指上还沾着稀薄的体液。
他不敢置信地摸了摸,阴茎下那个入口闭合起来,里面还火辣辣地疼。但是,这个器官根本不该长在他身上。
容璋本就浅眠,被他刚才手指干捅进去的那声痛哼弄醒,声音比平时低柔,“怎么了?”
裴野被这事弄得失语,直接抓容璋的手往自己身下按。容璋只当他想要,轻轻揉他胯下那东西,却被带着更向下,摸到囊袋下面,指尖碰到那个娇嫩的入口。
容璋的手也僵了一下,那碰上去确实是一道肉缝,里面又滑又热,浅浅含着他的指腹。
裴野道,“我不知道。”
片刻后,床帐揭开,容璋去拿那盏小灯。裴野躺在床上,待他回来,主动张开腿。
烛光映在他大腿间,那是一具矫健的身体,可腿间却长出不该有的东西。
容璋的目光也凝在那地方,裴野第一次有些放不开,几乎想合上腿,那条肉缝却稍微打开,露出一点里面水润的颜色。
被容璋看着,那里好像被无形的手拨弄,内部轻轻抽动,吐出几丝亮晶晶的水。
裴野声音哑了,他索性说,“哥……你要不要,试试?”
这念头几乎让他下面湿得更厉害,裴野不由得看向那里,就见容璋修长白皙的手指抚上那处,两根手指贴在肉缝上,将那里拉开。
他的阴户毛发少,入口也窄,被手指这么拉扯,里头涌起一股酸胀。裴野下意识控制呼吸,等着容璋插进去。却没有等到长而硬的性器,容璋俯下身,低下头,鼻息轻轻呼在敏感之处,裴野挣扎起来,“哥,不行——”
声音戛然而止,变成低叫,他的腰重重摔回床上,双膝夹着容璋,想要阻止还怕夹得用力弄伤他,就被容璋的嘴唇碰到阴户,舌尖舔了进去。
大势已去,只能被容璋弄得汗流涔涔,颤抖不已。
裴野从梦中惊醒,先伸手向下摸,性器滚烫,坚硬地顶在亵裤里,顶端洇湿一小块。除此之外,一切正常,他身上没长什么以前没有的器官。
他从床上坐起,容璋与他同床共枕,也渐渐醒来,握住他的手问,“怎么了?”
那一声含着倦意,沙哑低柔,恰如梦里,裴野重新睡下,抱着容璋,“你欺负我。”
容璋顿了一顿,仿佛在理清思绪,“我什么时候欺负你?”
裴野明知自己耍赖,含糊道,“梦里欺负我。”
他下身直挺挺顶着容璋,容璋本就睡得不多,听他委屈,困意消散了,抚慰他的性器,“我这样欺负你?”
裴野被他一摸,胀得更难受,直接把他的手腕按在脸侧,翻身一跨压在他身上,那根东西顶着容璋小腹。
容璋看着他黑夜里更显亮的眼睛,那双眼亮得像猛兽,裴野闻着他颈侧的味道,直白地说,“我梦见我下面长出女人的阴户,被你肏了。”
“你……”
裴野在他颈侧咬了一口,容璋吃痛皱眉,就听他说,“你先舔我,把我舔湿,下面像发了大水,非要我求你才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