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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没有半分初次肛交的正常体验。
孙敬寒自知摆脱不掉眼前的场景,不再压抑任其回放一次,脱光了摸索陈墨亭的脸。
陈墨亭正在想他为什么沉默那么久,冷不丁一只手掌抚在脸上,张嘴含住摩挲下唇的拇指。
孙敬寒的吻覆了上来。
第一步迈出去,想反悔都不可能了。陈墨亭心脏狂跳,用手臂撑着身体慢慢后退,孙敬寒跟进上前,舌尖撩开他的嘴唇深吻。
陈墨亭顺势躺在床上,望着黑暗问:“你换了烟的牌子?”
“别说话。”
陈墨亭无奈地笑:“可我紧张怎么办?”
孙敬寒低笑的声音传来:“那我还做不做了?”
“做啊,紧张和抵触不是一回事。”
摸索的手指再次按在他的唇上,沿着脖子一路垂直向下握住他的分身,手指的触感在顶端来回掠过,接着是舌头的温热舔舐:“我刚才分心想别的事,软了。”
陈墨亭心说他还留着这一招:“所以你就做不成了?”
“不,我现在要替你口交,含着你我自己也会硬。”孙敬寒声音平稳地说着以往吝于给出的赤裸用词,“你别被口射了就好,毕竟第一次,先射再插会不舒服。”
“我听你说这几句话都要射了。”
“没出息。”
孙敬寒用嘴唇浅浅地套弄柱身,陈墨亭早已完全勃起,只怕他稍带点技巧就要射出来,所幸他没有挑逗的心思,连声音都不发出,只是单纯尝着陈墨亭的味道引诱自己勃起而已。
陈墨亭觉得下身一凉,是孙敬寒松了口,呼出屏住的一口气。
“我看你不是紧张,是在害怕。”
“我怕什么,”陈墨亭嘴硬,“真的只是紧张。”
孙敬寒温热的身体覆盖上来,嘴唇蹭着他的耳朵:“就算你怕我也不停了。”
他这句话在黑暗中性感得无可救药,陈墨亭几乎要翻身压住他尽情干上一次,心烦意乱地抓着床单较劲。
孙敬寒扳住他的肩膀让他向下趴着,握住他的后颈沿着脊椎向下到臀缝。陈墨亭的肌肉绷得像石头,孙敬寒失笑,在他背上落下一吻:“放松点,手指都进不去,还想进去什么?”
陈墨亭许久不曾有过的羞耻心涌上来,把脸埋进手臂,顺着孙敬寒在自己背上滑动的手指深深呼吸着放松。
孙敬寒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臀部,等他逐渐放松,双手掰开俯身去舔。陈墨亭从未被人碰过肛口,战栗中本能地要爬开,屈起的腿却使肛口更加暴露,臀部又被牢牢抓住,接着便四肢无力地瘫了下去,咬着嘴唇把呻吟憋成了粗重的鼻息。
“放松点。”
“好……”
孙敬寒趁他开口又是一舔,陈墨亭像被人捅了一刀似的低声闷哼,挣扎道:“能不能跳过这一步?”
“不能,我之前劝你不要给我口交,你是怎么说的?”
“你真记仇。”
孙敬寒不说话,慢慢将紧闭的肛口舔得软顺,伸手摸枕下的润滑油。“可能会有点疼。”
陈墨亭脸红得发烫,又烫得隐隐作痛:“嗯。”
孙敬寒伏在他身上吻着他的脖子和肩膀,手指探进臀缝,指尖在肛口轻柔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