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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着脊背的手顿了顿。
这几日为了东方能有一个好状态对战风清扬,自然是几日未曾抱他了。如今东方不败受了伤,还是好好养伤的好。他侧头亲了亲东方不败脸颊,柔声道:“待你伤好再说。”
东方不败直觉南柯心中不愉,并不知为何:“真的不要么?”
南柯瞧了他一眼,闭着眼拍拍他的头:“乖,睡吧。你应该累了,早些休息。”
东方不败见南柯闭了眼,便“嘿嘿”一笑。
南柯听闻他的奸笑,便睁开一只眼,要转头看他。尚未看清,唇上便覆了温热。他张口,将湿热的小舌纳入口中,缱绻交缠。
怀中美人此刻伏在他身上,浓密的长发从一侧泻下,阻隔帷幕之外光明。黑暗里,南柯看不清所有,感觉却是愈发敏锐。他深吸一口气,若有似无的幽香愈甚,是以心跳恍若擂鼓。
东方不败一手扶着他的肩膀,另一手缓缓下滑。他的手指纤长温润,从下颚处滑下,至于胸前。坏心划着圈圈,轻而缠绵,恍若引诱。
南柯眯起眼,去握他的手。哪知他像是知晓,避开直接向下……留恋腹肌,再向下至小腹,再向下,轻抚大腿内侧……
偏偏避开关键部位。
浑身欲火被挑起,从全身各个部位流向下身。南柯握住了他的手,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托着他的后脑,热情邀吻。
东方不败被吻得迷离失神,只能发出恍若叹息般的呻吟。待回神时,上方之人的吻已落在锁骨处。他心下懊恼,微蹙了眉抵着他的胸膛喘息:“……嗯……够,够了。不要了,我要歇息了……”
南柯慢半拍想到平一指所说要好好养伤,浑身一僵。再看美人颇有自觉得缩回他的怀抱,而后避开他蠢蠢欲动的坚挺,寻了舒适位置闭眼睡去。
——满头黑线!
由于东方不败内伤,几人便一直逗留陕西华山。
十一月之时,童百熊来了信笺催促两人归去过年。东方不败与南柯瞧了一眼,皆假装毫不知情,依然玩得乐呵。而向问天便干脆派了罗启文前来请人,十一月中旬便到了。
罗启文如今在黑木崖上地位极高,向问天器重之,且由于他极会笼络人心,就算是一向看不起他的童百熊也会给他几分面子。罗启文能说会道,是以向问天之前信心满满,认为定然能将两人请回去。
怎知罗启文亦是铩羽而归,满面无奈归去复命。
南柯与东方不败自有考量。
事实上,此次出行将教务交由向问天与童百熊,便是存了选拔下任教主之心。向问天当时便明了,童百熊虽不知,他阵营之中桑三娘等人大抵也能猜的一二。
如今东方不败尚未离开,是以两人也十分默契——明争暗夺可以,下黑手亦是可以。然对外有五岳虎视眈眈,往上有东方不败镇压。两人虽然斗得挺欢,却皆未有伤及日月神教中心根本。
东方不败很是欣慰。
虽从各个角度上看童百熊处于弱势,一切却未尘埃落定。
罗启文归去,却并非直接离去。而是转道向东,去了洛阳拜访任盈盈。
如今的任盈盈已经有十八岁了,正是如花盛放的年纪。罗启文倾心任盈盈早不是秘辛,如今他顺道去见任盈盈,还带了许多小礼物……倘若罗启文能抱的美人归,向问天也是乐见其成。
可惜任盈盈闭门不见。
三日后,罗启文唯有叹息一声,无奈离去。
彼时东方不败已准了平一指回家陪其妻子过年。而南柯忽然想起似乎不久之后,任盈盈便要带着令狐冲去看病。而平一指由于无法医治,忧思成疾,口吐鲜血亡于五霸岗。
南柯思索半晌,才淡道:“平先生,若是无事,便带着你妻子一同去黑木崖居住些时日罢。”
平一指心下一窒,豁然抬头紧盯南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