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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一定受伤,但是你明天想生龙活虎地去打球那是万万不可能的。”罗彻以手肘撑着膝盖,掌跟抵着下巴,歪着头打量了陈永灿一番,接着招招手,“过来。”
陈永灿不敢抬腿上床,只走到罗彻跟前,直挺挺地站着。
罗彻挪了挪位置,贴近陈永灿坐好,一腿放下来搭在床沿,他抬手解开陈永灿裤子上的搭扣,拉链“嘶”地一声轻响,裤子被扯下来一点点,里面灰色底裤下,小帐篷一直支着。罗彻微笑着,仿佛对待害羞的大姑娘,细心耐心地把手掏进去握住梆硬的性器,慢慢揉搓,再一点点拉下平角短裤。
他脱衣服的手法并不着急,甚至可以说是慢条斯理的,这慢条斯理中又隐隐含着一种不容反抗的气势。陈永灿现在觉得,辛辛苦苦穿得那么整齐,好像就是为了让罗彻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衬衫纽扣全部打开,衣襟被拨开到两边,罗彻贴近他,一点点亲吻腰线上的腹肌,他半跪着坐起身,吻顺着胸口往上,最后四片嘴唇贴合到一起。
罗彻的吻技高超,不光如此,总让人觉得前一刻禁欲寡淡的男人,突然变得激情四射起来,一簇火苗被点起来,熊熊燃烧。
陈永灿一个没留神,已经给带倒在床上。他全身绷紧了仰躺在那里,任凭罗彻的吻像雨点般落下来,全身的海拔制高点,被罗彻捏在手心里摆弄。
罗彻不敢折腾得太久,生怕这青瓜蛋子撑不住,他欠了欠身从抽屉里拿出套套和润滑剂。陈永灿只觉得下身一空,翘起脑袋看了看,刚好罗彻撕开粉红色杜蕾丝的刺激画面落入他眼中,他闭上了眼睛重新躺好,表情已经是要哭的样子。
罗彻隔着一层乳胶薄膜舔舐陈永灿的性器,这种间接接触降低了皮肤的敏感度,即舒适,又不会刺激过头使他一下子射出来。
罗彻挤出润滑剂在手指上,先试着自己开拓了一番,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做,把后面就那么交给一个新手,那后果一定相当惨烈。
陈永灿在罗彻的嘴里已经欲仙欲死,皱着眉头闭着双眼,他的髋部不由自主地往上顶送,几次都要戳到罗彻的喉咙眼去。罗彻赶紧一手压制住他,过分深入还是可能呛到他,给整得泪流满面就不好看了。
罗彻一看差不多,就跨坐到陈永灿身上,扶着那跟大家伙,一点一点小心纳入。
“嘶……”地一声,他嘀咕,“怎么那么大?”
陈永灿再次翘起脑袋,眼前是罗彻光裸的背,雪白饱满的臀瓣,已经隐约可见正吞吐他的粉红色穴口。他脑子里嗡嗡直想,赶紧再次躺好,紧闭双眼,如果就那么看下去,难保他再一次“哎呀!”
罗彻艰难地坐下去,中途几次停下来适应,搞得陈永灿都羞愧起来,“疼吗?要是在太疼就别做了。”
罗彻笑着摇头,“还好,怕痛就不做了。”
陈永灿双手扶住罗彻的腰,因为那剧烈的疼痛似乎要使他突然瘫痪似的。他不知道罗彻究竟有多疼,不过他却是舒服得快要死了,嘴巴都成了圆形,几乎就要“嗷”一声惊叫出声。
连接两人的那跟肉玩意还是太硕大了,罗彻没能整个儿坐下去,直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搅烂了。试着律动了两下,陈永灿却仿佛被人拿刀子捅了一刀,不,是捅了十几刀的样子,“厄……嗷……”惨呼出声。
罗彻要停了一下,才确认他那么嚷,不是疼的,绝对是舒服的。
喷笑出声,罗彻放松身体,觉得似乎那种疼痛感减轻了不少,只是为了维持适当的力度和角度,他几乎腾空着骑跨在陈永灿身上,这么来几下也相当消耗体力,自己也舒服不到。
小心地拔出来,连接处发出响亮的一声“啵”,刺激得陈永灿几乎弹跳了一下。
这孩子是个反应激烈的雏儿,稍微一个小变化一点小状况,都能让他大惊小怪一番。
罗彻仰躺下来,用脚踢了踢陈永灿的屁股,“上来,干我。”
就这么简单的四个字,陈永灿立刻如猛虎下身,勇敢地扑过去,那些过去发誓赌咒一再告诫自己的话,全部成了狗屁,被风吹散吹远了。陈永灿扶住自己的性器一点点插进去,呼吸短促急迫,断断续续地说道:“过年,我一定要……要带你回家,让我妈见……见见。我已经跟她提……提过你了。”
罗彻没理他,他双手举起来,抓着头顶上方的床单,整个人正在海浪中起伏徜徉,一切的语言都是啰嗦而煞风景的。
陈永灿越顶越快,惊恐地叫起来,“啊,罗彻!啊……要射了!”
“忍着!”
“不行了!啊……让我射!让我射!”
罗彻哭笑不得,“噗嗤”一声,“好,那你射。”
“啊……啊……嗷……”陈永灿全身抽搐着,他弯下腰来,完全不受控制地抖动身体,当下身那一阵贯穿他头顶的电流穿过以后,他就那么跟个弓着身子的大龙虾一样趴在了罗彻身上,不动了。
13、二战告捷
陈永灿默默地从罗彻身上爬下来,默默地滚到一边去,低着头用纸巾包裹住半软的性器,他捋下套套,随手一团丢到床下的复合木地板上。心中说不出来的羞愧与懊恼,说好了先见家长再上床的,他想我怎么就没有一点定力呢?虽然罗彻的确诱人,让他无法抗拒,可是就这样随随便便的,在这样廉价的房子里,这样破旧的老床上,他就这样把他给上了。他跟那些经过他身上乱七八糟的男人有什么两样?他凭什么能让罗彻把自己放在心上,过不多久罗彻就会腻歪,开始寻找新的目标。
感觉到罗彻在背后有动作,他偷偷扭头去看,随即更加羞愧与懊恼,罗彻正闭着眼睛打手枪,他把人家弄硬了,却不给人家高潮,这是怎样的失职。带着视死如归的勇气和决心,陈永灿跟条巴儿狗似的扑上来,跟挥赶似的推开罗彻的手,他一口叼住罗彻的囊袋,罗彻还想把自己的手放回原位,陈永灿仿佛护食似的,一手和罗彻推来推去,另一手猛地握住罗彻的性器,用力上下撸动。
罗彻“呼”了一声,小声抱怨,“你轻点。”
陈永灿不敢造次,马上放柔了动作,他手口并用地帮罗彻舔弄,轻一阵缓一阵,一边注意着罗彻的身体反应,让他维持在一个舒适快活的境地。少许津液从前端流淌出来,不是白色的,甚至不浑浊,完全晶莹剔透,仿佛眼泪似的,舔到嘴巴里,也没有腥臊的气味。陈永灿觉得罗彻大概是不爱掉眼泪的,因为他的眼泪都从这个地方流走了。
罗彻把手搭在他肩膀上,仰着头享受了一会儿,只是这种伺弄总是不得要领,花样手法大概是跟着GV学了个十成十,然而实战总归欠缺了点什么。当然也或者,两个人还没有达到很合拍的地步,彼此对身体的敏感点还有待开发探究。另外,罗彻最适应的高潮,仍是贯穿身体的那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