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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既拾松开这用力的亲吻,支起上身抹去T恤,温让躺在他两腿间,在喘息的空隙间抬手摸索沈既拾的腰带,他的头脑里在闪烁小金花,解扣子似乎成了一件难以做到的事。什么东西在他的心脏和小腹间燃烧,使他迫切需要手底鼓胀的器官来为自己助燃,温让用额头抵住沈既拾紧绷的小腹,急促揉搓他的裤裆。那一包沉甸的物件儿被裹在布料僵直的牛仔裤里,他不得不加大力气,另一只手也放弃与腰带扣儿做挣扎,蒲草般环绕住沈既拾的腰臀,按揉着他的臀部,往前推着,让他的性器更贴近自己燥热的脸庞。
在我身体里起火吧,把我从里到外通通烧成灰烬,就能轻松了吧。
温让张开嘴,隔着裤子在沈既拾裆部咬了一口。
“嗯!”
这刺激未免有些过分,沈既拾闷喘一口,钳起温让的下巴。他的手劲很大,温让只得绷紧了脖子仰望他,窗子外面透进清亮的月辉,渲染在温让山明水秀的脸上,那张素来清隽的面孔此刻像在燃烧,眼睛轻轻眯起来,微微吐出舌尖儿舔了舔嘴唇,两瓣色泽浅淡的嘴唇便在幽蓝月光下泛出姽艳的情色味道。
极端欲求不满的模样。
沈既拾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一只手控住温让的脸,另一只手灵活地解开腰带,那根发烫的器官早已跃跃欲试许久,摇头晃脑地弹出来,不偏不倚,圆润鼓胀的顶端正正顶住温让的喉结。
温让的喘息浑浊不堪。
沈既拾松开温让的下巴,五指插入他发间,不给人丝毫逃离的机会,握着自己的性器,从他的喉结一丝一毫蹭上去。
喉结。
动脉。
下颌。
耳后。
沈既拾控制着自己的下体,在温让脸上留下自己的气味。
温让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被麻痹了,那充满侵略性的器官在自己最薄弱的肌理上游走,时而轻蹭,时而挺腰顶一顶,鼻尖是性器腥檀的味道,并不算十分强烈浓郁,却让他口津滋生,天灵盖都紧缩着。
那东西终于抵上了他的嘴唇。
“舔。”
沈既拾喑哑着嗓子。
温让颤抖着,张了张嘴,强烈的耻臊刺激着他的眼底,终于还是将滚烫的性器裹进嘴里。
这是他第一次为人口交。
心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从沈既拾的性器破入自己口腔那一秒,胸腔里那颗躁动的心脏就不再受自己控制,它与嘴里的茎体在公用一具肉体,他成了傀儡,被它们操控着。
“嗯……”
太大了。温让捧着含不进去的部分,努力吞咽,生涩地勾起舌头讨好嘴里勃动的物事,从鼻腔里发出晦涩的呻吟。不知道牙齿磕到了哪里,沈既拾闷哼一声,按着他的脑袋往外抽了抽,温让以为这就要结束了,沈既拾又向前一挺腰,在他嘴里抽送起来。
情色的闷喘,津液作响的吮吸,室内满是浮躁的性欲气息,温让有些承受不住,握着柱体的手往外使劲,想把它拔出来,沈既拾扣紧他的后脑,送腰的频率渐渐加快,另一只手在温让的肩膀后背上大力揉搓,终于在濒射的边缘将自己抽出来,顶着温让的嘴唇射了精。
温让抿抿嘴唇,掀起眼皮向上望着沈既拾,他被噎坏了,睫毛被眼里的水汽润湿,剧烈喘息。
沈既拾眯起眼,从床头抽来纸巾替温让擦干净,然后将人推倒在床上。
火热的手掌从温让的衣服下摆伸进去,从柔软的肚皮一路搓揉到胸口,膝盖顶进温让的腿间胡乱磨蹭。他力道奇大,像在发情,温让耐不住痛,腿根儿使力,夹紧沈既拾的大腿,抬起手臂挡在自己眼睛上,嘤咛着小声喃痛。
沈既拾蛮横地吻住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