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宁讶异不已:“家师关着你?为何?”
昊渊:“这是我与他第一次见面时就达成的协议,否则你以为我为何会主动跟你提分开?”
白修宁急道:“为何要关着你?”
昊渊冷笑道:“还不是因为有人冒充我伤人。虽然你当时为我作保,可你师父不想把你卷进此事,想用他的方式来为我证明。”
白修宁这才明白了白子监的盘算,悬着的心也归位了:“那家师将你关在何处?”
昊渊:“我也不知道是哪,应该是你们祁连山的范围吧,就是个山洞。他还给我下了灵障,虽然一日三餐不缺,但是无聊死了。”
白修宁:“这一个月来依旧有人冒充你伤人,百家已多有微词了。想来师父这么做也是为了日后能替你作证,但你当时为何不告诉我?”
昊渊看着他怪责的神情,心里不由的暖了起来,勾着他的肩搂到怀中,在他耳畔低声道:“我不想你担心,但是没想到什么都不说你反而更担心了。是我不好,以后去哪都告诉你,不会再让你这么难过了。”
白修宁这才后知后觉的听出了不对劲,忙推开昊渊:“谁难过了!我只是频频听说你伤人的事,觉得不妥才……”
“修宁,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想你,若不是为了做这个礼物,我前天就来见你了。”昊渊打断他,将他拉回怀中又吻了上去。白修宁想躲,却被昊渊强势的压倒在石上。
那石头是斜面的,两人刚倒下去就滑到草丛里。草丛中的小石子把白修宁的背硌的生疼,他却顾不上了,只因昊渊居然拉开他的衣领,含住喉结舔了起来。
那把琴被丢在了一旁,他睁眼便能看到头顶无边无际的苍穹。这种幕天席地的羞耻感顿时逼得他清醒了过来,抬腿就想踢昊渊。只是昊渊坐在他胯间,不管他怎么挣扎都稳稳的。
而且也不知昊渊是不是故意的,居然坐在了那里。白修宁挣了片刻就不敢动了,因为他明显感觉到了昊渊在拿腿间的缝隙蹭他。
这身体被昊渊碰过两次,此刻熟悉的气息一靠近,立刻被勾起了之前的记忆。被昊渊舔过的地方就像被点着了一样,烫的他难耐的喘着,即便用力推着也无法令那舌头停下,最终变成了他的那里抵着昊渊的尴尬局面。
昊渊本来答应他不用强的,只是太久没见了,再加上他这样毫不掩饰的思念与关心,叫昊渊怎么能忍?
他脸上满是羞愤的神情,秀美的眼眸被一层水雾挡着,虽然难堪,却难掩情动。昊渊不想再让他逃避,因此纵然难忍,有些事也该在继续下去前问清楚,于是道:“修宁,这段日子你想我吗?”
白修宁闭上了眼,他不想回答这种问题。他不答,昊渊却继续问:“我很想你,修宁,我真的想跟你在一起。这一个月我想的很清楚了,我会去找你师父谈这件事,我会求他让我们在一起。”
听到昊渊居然要去找白子监,他又睁开眼,急道:“此事不可让我师父知道!”
昊渊:“为何?”
白修宁:“你我身份相悖,师父纵然再开明也不会同意的!”
昊渊:“所以你顾虑的始终是我们的身份问题。那修宁,你有没有想过,你不曾考虑过自己对我是否有情?”
白修宁愣住了。
昊渊趁热打铁:“这本该是最先想到的问题,可你却从一开始就只在介意我们的身份。修宁,你若不愿,谁能像我这样一再对你做这种事?你有没有想过为何会默许我的作为?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看到我的时候是什么表情?我这么说出来不是想自喜,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比自己以为的更想见到我,更想被我碰!”
这番话说完后,白修宁已经完全作不出反应了。
昊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姿势本来会让他有种被支配的错觉,会让他难堪。此刻他却发现,原来被昊渊这么看着,被看的这么透的时候,他却有种如释负重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