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说他家是卖闺女,不管闺女死活,可背后还是忍不住羡慕,毕竟那是块钱啊,都够其他人家说两个媳妇了。
其他三个人互相瞅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沈秋树第一次玩带钱的,刚开始心里还真有点儿紧张。
摸牌的时候,手都有点儿哆嗦。
已经摸到手里的牌,摆的乱七八糟。
其中不小心还掉了一张,慌的他赶紧捡起来,抬头瞅另外三人。
现他们好像并没有看到他的牌时,才松了一口气。
第一局,一轮一轮的打下来,沈秋树越来越兴奋。
他缺什么,别人就打什么,没到几分钟,沈秋树就兴奋的站起来大喊:“胡了,我胡了,哈哈哈,给钱,给钱。”
看着另外三人懊恼的表情,沈秋树则是格外得瑟:“承让承让啦,哈哈哈。”
要不是怕三人拍屁股下桌走人,沈秋树真想大吼一声:“看到了没,我就说,只要我上了桌,绝对轮不到别人赢。”
接下来的几局,又是沈秋树赢。
刚开始还有所克制的他,此时已经完全沉浸在赢钱的兴奋之中,说话也开始自大起来。
看着自己面前一分一分的毛票,沈秋树趁别人洗牌的时候数了一下,足足有十张,也就是说,他已经赢了毛钱了。
加上原来的分钱,马上他就要够毛钱了。
这才多长时间,要是他坚持坐一天,块钱到手不是梦啊。
那他只要天就可以攒够块钱了。
沈秋树越想越兴奋,完全沉浸在不断赢钱的幻想中,一点儿没注意到其他三人眉来眼去的怪异笑容。
从第局开始,沈秋树现原本极好的手气,突然没有了。
别人打的牌,他极少能吃上。
自己摸的又用不上,这种从天堂掉到地狱的落差感,让他完全不能接受。
尤其是连输了三把后,渐渐的,鼻尖上就冒了汗。
“二狗子,你家柴火是大风刮来的啊?把炕烧的这么热?”
沈秋树觉得屁股底下热的很,跟坐在炉子上似的,热的他这个心烦气躁,忍不住跟二狗子抱怨。
坐他对面的人叫刘成,比沈秋树大了几岁。
他知道他为啥叨叨,忍不住嗤笑他:“打牌就打牌啊,跟二狗子抱怨什么。下次他要是不烧炕了,我们就找你啊!”
沈秋树心里正烦着呢,听他这样一说就想火。
旁边的一人赶紧打圆场:“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好不容易聚一桌,你们要是吵吵,那我不玩了啊。”
一听他要不玩,沈秋树不干了:“那怎么行?才玩几把啊,我刚才没留心,让你们赢了几次,接下来我可不会让你们了!”
刘成故意激他:“你说这话我可就不服了,谁让谁还不一定呢,来来来,再来,咱们就看看到底是谁让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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