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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越涨越大,席若觉得自己要憋坏了。不行,他可不能还没吃到口,就先把自己给废了。
总算还残留有一丝理智,记得曾说过的承诺。
席若抽出自己的腿,换进去此刻最需要安抚的那一部分,将谢归其的两腿闭合,紧紧的夹住。只这么一下,便让渴望许久的席若大脑一阵空白,情不自禁的低吟出声。
蹲坐在谢归其身上,上下抽动。从外面看来,就是锦被撑起一个小小的蒙古包,时而高时而低。蒙古包里有人满足的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感叹。
不消多长时间,只听那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快活,一点也不压抑沉重,就好像是毒日头下的清凉泉水兜头而下,恨不得从心脏里发出能表达自己感受的词来。
那快活的声音停下后,半响,才从蒙古包里钻出一个脑袋来。
□未退的黑眸不甚清明,拿过一旁的汗巾擦擦如初出浴池的脑袋,解放似的长长的呼吸两口被外的新鲜空气,手作扇状不停的扇了扇,也不知要扇掉热气,还是要扇掉某种卷土重来的又磨人又快活的欲望。
好些了,席若才拿过擦过汗的巾子要往下处理一下自己的残留物。一低头,却是把好不容易回来的理智吓跑了一大半。
“你醒了?”
谢归其瞪着一双清澈的眼睛咬着嘴唇怔怔的望着他,纯洁却又无辜的小鹿眼神直把席若看的心里发毛。以往总是他去逮谢归其的错处进行长辈般的教导,现在却有被谢归其抓到错处等待判决的忐忑。
“你……什么时候醒的?”一直被漠然不语的瞅着,好像等待暴风雨前的宁静,心中不安,索性不如自己开口,有什么尽管来吧,早死早超生。
不理他,谢归其顺着他拿汗巾的手看过去,大腿连着小腹上一片白渍。那时只觉得一阵发烫的浓稠汁液浇到了身上,现在看过去,脸也跟着发烫,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
谢归其嘴唇都颤抖,看光溜溜的席若的眼神,恨不得把他的皮给剥了。不是不想穿衣服么,好,那就让你彻底凉快好了。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朕,朕近来真的难受的紧,发泄一下不要紧吧?”席若努力找回帝王的气势。
“你不是说不强迫我么?”
席若看着谢归其认真的眼神,头大:“你发泄可以砸朕的东西,朕不过借借你的身体,称不上强迫吧。”又没捆住手脚,灌迷药,点穴位的,不算强迫啊,说难听点顶多就算个偷偷摸摸吧。
“好一个不过借借我的身体。”谢归其猛然间气愤起来,冷笑连连:“圣上说的对,我一个奴才,身家性命都是圣上的,何况区区一个身体。圣上大可不必趁奴才睡着的时候过来,只要您一个命令,还怕奴才不紧闭着双腿伺候您?”
席若只看他气得厉害,一时心慌,没顾得上理会谢归其言语中关于“紧闭着双腿伺候”的技术性错误。他只当是谢归其还在生花暖阁和东暖阁时的气,所以就笑呵呵的劝道:“还生气呢,别跟女人一样使小性子好不好,你老老实实呆在宫里陪朕好不好?只要你不闹,朕不会再苛待你了。”
搂紧他:“朕知道这段时间苦了你,可是朕没办法啊,你若乖乖从了朕,还能吃这么大的苦头?”
谢归其也不挣扎,只扭过头去,一双黑眸望定席若,冷然道:“既然把我当女人泄欲使,那为何不许我像女人一般使小性子。”不等席若回答,扭回头,看着房顶道:“我知道,听说男宠的地位都不高,我连个男宠都不算,就是个太监,是个奴才,哪里有生气的资格呢?”
席若脸色隐有发青,忍着怒气好言哄道:“别说这些话作践自己,也作践朕。你哪里是真太监了,来,让朕瞧瞧,你的小兄弟有没有长高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