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严律,不知道严律这个时候在做什么。
他觉得自己有些孤单。
孤单其实没什么,何景新不怕孤单,他就是想严律,想自己的男朋友。
结果晚上好不容易接到严律的电话,没聊几句,严律又被人喊走了。
何景新通过手机听到严律那边闹哄哄的动静,似乎是有人不停在叫严律过去,男人的声音,间或夹杂女人的说笑声。
严律应付了几句,声音带笑,何景新都听见了。
片刻后,严律回到电话这边,说他得挂电话了。
好吧。
何景新没有多说什么,知道严律忙。
电话挂断后,何景新的情绪略微有些低落——前两年的圣诞节,他都是和严律一起过的。
去年严律来了学校,陪他吃了好吃的,还看了烟花表演。
前年他在备考,严律和他一起逛了街,玩儿得特别开心。
何景新实在没事,只能翻开袖子,看了看严律当做圣诞礼物送他的手表,聊以慰藉。
又趴回桌上,想了会儿严律,坐起来,继续看书,转移注意力,不让自己继续去想严律。
晚上,回寝室,严律又打来电话,和何景新致歉刚刚在忙、又说“rrychristas”,何景新低落的情绪才消失,重新高兴起来。
结果严律又说他元旦也来不了,太忙了、抽不开身,何景新叹了句“好吧”,不想也只能接受现实。
严律听出来何景新的口气,问:“是不是不高兴了?”
何景新忙遮掩掉有些失落的语气,刻意提高音调道:“没有啊,不来就不来吧,知道你忙。”
顿了顿,道:“晚上很多人吗?”
上一通电话里,他听见严律那边似乎有很多人。
“嗯。”
严律:“一个酒局,来了不少人。”
他没有多解释,平时他也不会和何景新聊这些。
何景新听出来严律不想多说,嘴里没说什么,心里多少有些在意。
严律不跟他说,是因为他不在那个圈子里、也觉得他不懂吗。
何景新的心情为此又落下去一点。
但对这些,何景新当做生活里无足轻重的小插曲,并没有多在意、多当回事。
等下次严律来的时候,他早把这些抛到脑后,依旧很开心地跑向严律。
就是晚上在酒店床上,他会很用力地回抱严律、抚摸亲吻、纠缠在一起。
恋爱脑
何景新第一次在感情里生气,是这一年春节前,严律抽空飞过来,何景新原本很高兴,可上了车,他却嗅到车厢里有特别明显的女用香水的味道。
何景新因此落了脸。
严律自己抬手臂,闻了闻袖子上,又低头闻了闻身上,也闻出来,想起白天,解释道:“估计是一位合作方身上的。她今天喷了香水,味道有些重。”
何景新有些不满,但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嘀咕道:“正常的工作场合、社交距离,也能挨上这么重的味道吗。”
严律便笑了,反问:“不然?”
说:“我还能和她有什么亲密举止吗?”
跟着道:“现在圈子里所有人都知道我不是单身,有个在读大学的男朋友。”
何景新还是很在意,说:“味道真的挺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