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臻啄着喻沉的耳朵亲了亲,“丑。”
“你跟我还在意这个?”
喻沉磨着贺臻,嘟囔:“让我看看,我给你上药。”
贺臻没点头,只是安静地把玩喻沉的耳朵。
“你身上我哪儿没见过?你光屁股的样子我都见过。你小时候发烧还是我跟爸爸给你换的衣服,擦的酒精呢。”
贺臻微微挑眉:“不行。”
“你真的是!”
喻沉扭着头说气话,“那我走了,我回我自己家住。”
说着,喻沉从贺臻的腿上跳下去。
刚走没几步,他突然被贺臻擒住,圈在怀里。
“又青又紫的,有什么可看的?”
贺臻掌心托着喻沉的脸,轻柔地捏着,“在心上人面前,我总得有点包袱。”
“你穿开裆裤的时候,怎么没包袱?”
贺臻被气笑,发了狠,揉捏喻沉的脸:“你说清楚,谁穿过开裆裤?”
喻沉蹙着眉头生闷气,一言不发。
“想看就看吧,晚上给我上药。”
喻沉来了劲:“我不喜欢勉强,你找别人吧。”
“嘿。”
贺臻将喻沉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真不看了?”
喻沉气鼓鼓皱眉:“嗯。”
“腹肌也不看了?”
喻沉嘴角悄悄翘起弧度:“…嗯。”
贺臻重新将他横抱起来,坐在旁边的黑色沙发上:“那你别后悔。”
“哼。”
喻沉将脸埋在贺臻胸前,忍着笑意。
“再等我一个小时,今天提前下班。”
贺臻亲了下喻沉的额头,将他放在身侧,起身走向办公桌,“回家洗干净,在床上等你。”
喻沉脸不争气地红了一层,傲娇地扭头:“我才不要给你上药。”
…
傍晚,贺臻带喻沉回家。
因为有些急事,贺臻刚进家门,便进了书房,匆忙打开电脑开起会。
喻沉闲得无聊,订购一些食材准备晚上做意大利面。
他切着牛肉,心里思考着跟李焕摊牌的事。
这件事原本计划由贺臻来。但这次,他想自己勇敢一次,将心里想的全告诉李焕。他爸那么疼他,贺臻又这么好,他们俩一定会得到他爸爸的祝福。
想着想着,喻沉有点走神。就连贺臻站在他身后,都没有察觉到。直到贺臻突然从后抱住他,才哆嗦地回头:“你什么时候来的?”
贺臻接过刀柄,轻轻切着:“两分钟。”
“想什么呢,胖宝宝。”
喻沉没说实话:“在想,怎么处理牛柳。”
贺臻熟练地切好,过水腌制:“交给我,你去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