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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轩辕赫终于放下奏折,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这个说风凉话的好友,“如果觉得无聊,就回床上躺着养伤!不要在这里碍朕的眼!”
这几天这家伙有事没事的就爱往翔宇宫跑,缠着诺诺说说笑笑的,虽说缓解了宴会后两人之间沉闷的气氛,可是也让一边的自己吃了不少的干醋。和自己在一起,可没见那个小女人笑得那么灿烂过!
想到这,不禁又瞪了眼好友那一双勾人的桃花眸,心里的酸意不自觉的又涌了上来。
楚南飞不知道好友心里的这番计较,听说又要让他回去养伤,忙摇着头,急切的说道:“那怎么行呢,我可是来找诺诺的,咦?不过今天还真是有些奇怪啊,以往这个时候,诺诺可是早回来了。”
本来听到楚南飞就那么明目张胆的说要来找诺诺,心里还有些郁闷,可是听到后面的话,也不由得担心起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
这么想着,心里就慌了起来,一时再也坐不住了。只是没想到,身子刚站起来想出去找,就见翔宇宫的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而那个搅得自己心神不宁的小女人正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轩辕赫,你,你竟然骗我?”丝毫不理会屋里还有他人,红着眼睛,指着有些错愕的某男,不管不顾的吼道。小脸上有着委屈和愤怒,还有一丝倔强的伤心。
看的轩辕赫心里就是一痛,甚至还来不及消化她说的话,就急切的从桌子后面绕了过来,“诺诺,发生什么事?一向处变不惊的神情此刻竟有些慌乱,语气也有些微的轻颤。让屋里的另外两人从错愕变得震惊不已。如果不是亲眼得见,真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曾经泰山压顶都面不改色的皇上。
”你,你还有脸问发生什么事,你说,你为什么骗我戴上那个玉镯?“想到刚刚蓝一冰的冷嘲热讽,我气愤难平的吼道,瞪着轩辕赫的眸子里越发的哀怨起来。
听着某女的指责,轩辕赫快速的望向那露在外面的皓白手腕,却发现那里空荡荡的,那空白刺得凤眸痛的一眯,猛地抓起,那力道让刚刚的青紫更加的疼痛,惹得我惊呼一声,秀眉忍不住的拧了起来,”好痛,轩辕赫,放手啦!“
轩辕赫此时也注意到了腕部那扎眼的青紫,眸子一暗,脸就沉了下来,却没有依言放手,而是轻柔的抚着青紫的地方,沉声说道:”怎么回事?“
看这痕迹应该是人为的抓痕,竟然有人敢动自己的女人,真是好胆量!想着,脸上就泛起冰冷的寒意,眸子里也闪过一抹噬人的阴狠。
看的一旁的楚南飞震惊不已,看来好友真的动怒了。不过自己也是好奇,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伤害诺诺,若说以前还有可能,只是寿宴过后,这宫里但凡有点脑子的不是都应该知道诺诺的身份了吗,怎么还会有人这般的胆大妄为,敢挑衅皇上?
还有那凤镯又去哪里了,不会有人傻的拿了去吧?
☆、第一百零七章擦药
以为轩辕指的是那凤镯,心里顿时更加的气愤。“那镯子被我扔了!”说完,赌气的挣了挣手腕,却是被某人抓的更紧。
春喜听得瞠目结舌,扔了?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啊,这蓝姑娘怎么能说扔就扔了呢,况且还寄托着主子的一片心意啊!不由担心的去看主子的脸,可是主子却好像一点都不在乎扔的是多么珍贵的东西一样,注意力都集中在那腕部的青紫上。
“朕问的是那这手腕上的青紫是怎么回事?”
呃,我一时有些不明白,呆愣两秒,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会错意了。不过想到这是拜他的女人所赐,心里就觉得堵得难受,鼻子也酸酸的,幽怨的眸子里水雾弥漫,却是倔强的不肯滴下来,紧紧地抿着唇不发一语。
轩辕赫见了,就是叹息一声,转身对着春喜沉声说道:“去拿玉肌膏来!”
玉肌膏?春喜神情明显的一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主子会不会太夸张了些,只是青紫而已,用到着那珍贵的千金难买的圣药吗?
不过也只是几秒的怔楞,随即便恭敬的应下,转身去取了。主子说用就用吧,谁让主子宝贝蓝姑娘呢,就连意义尊贵的凤镯都给扔了,主子眉头都不皱一下,何况一瓶玉肌膏呢。
春喜出去后,坐在旁边一直不语的楚南飞见气氛有些僵,不由得嬉笑着想缓和气氛,“诺诺,你刚才去哪里了,可让我等的好苦呢。”说道最后,还配合的捂着胸口,一脸的痛苦哀怨状。
我见他嬉皮笑脸的没个正行,一双桃花眸子还故作哀怨的冲我放电,脸上的怒气再也绷不住,瓮声瓮气的说道:“我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在宫里,我倒是想走的远一些,可能吗?”
轩辕赫听了这话,俊颜一黯,眸子里闪过一抹痛色,她心里还是不愿意留下来吧,这皇宫难道还是没有值得她留恋的吗?
楚南飞瞥见好友的脸色,不禁有些后悔刚刚不该问那个话题,想着再说些什么弥补一下,就见春喜急匆匆的拿着一瓶药走了进来。
毕恭毕敬的递给主子,忙退得远远的,感觉到屋里怪异的气氛,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才是上策。
“到那边去坐下,朕给你擦药。”轩辕赫敛去神色,用手指了指楚南飞坐着的小几子旁那里还有几个空位子。
我赌气的撇开脸,丝毫不领情的讥讽道:“就不老皇上您费心了,这么点小伤还死不了!”想表现的和他再绝情一点,只是现在手腕还被他紧紧地握住,两人挨得也是近在咫尺,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不伦不类的。
“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自己过去,或者朕抱你过去!”轩辕赫拧着眉,盯着那个正一脸别扭的小女人,面无表情的说道。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朕希望你选后一个。”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这句话有何不妥,不过听在楚南飞耳朵里,却是引得他嘴角一抽。这么煽情的话,也就是只有面前这般神武的皇上能够说得这般严肃,毫无情趣可言啊。
楚南飞不由得摇了摇头,自己这个好友处理国家大事何等的睿智英明,怎么追个女子就这么迟钝不解风情呢,看来两人的路还要再费些周折啊。
我瞥见春喜垂的越来越低的头,又梭到楚南飞似笑非笑的暧昧表情,不由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偏偏某男还是一副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样子,仿佛刚才那话不是出自他之口,让你一番怒火无处可泄。
只是心里再懊恼,却也不敢去验证那话里的真实性,因为我知道假若我不过去,他真的会那么做,而且还很乐意!
深呼吸一口气,才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坐下来,自始至终这家伙都不松开手,任我再挣扎,用眼神剜他,他都视而不见。
取出药膏,顿时一股淡淡的清香之气溢了出来,轻柔的抹到手腕上,一丝沁凉划过肌肤,腕部的青紫霎时就消淡了许多,看的我目瞪口呆,真没想到,在这古代还有这么厉害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