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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情不自禁地给予回应,紧紧缠住他的舌,遏制住他肆意狂放地进攻,逼着他步步后退。最后,她微微用力,突破了他脆弱的防守,攻入他的口腔内,他溃不成军,任由她如熔岩喷发般冲动地来回扫荡。
一番激烈的唇舌交缠后,俩人的呼吸声明显急促起来。容四海两腮绯红如含苞待放的芍药,腼腆迷人,流光溢彩的美眸更是宛如深海珍珠般灼灼其华。
夙昔日炽热的眼神似乎恨不得将她剥光了吞入腹中。他虽呼吸困难,却舍不得远离眼前尤物,只在近处耳鬓厮磨地摄取着她的芳香,细细打量着她脸颊上的每一根绒毛。
自从除夕夜前的那吻后,夙昔日便对容四海的气息念念不忘,甚至来到京城后仍旧朝思暮想、辗转反侧。
他以前从未与女人亲吻过,因此一时也无法确定是否容四海较为特别。苦思冥想了好几日后,终于忍不住寂寞,私下命令王府中的丫鬟香荷与自己碰碰唇,体验一番。
然后结果却让他大为失望,香荷算是王府里长相较为出众的丫鬟了,然而搂在怀中的滋味却甚至还不及容四海的一分。
回想起容四海的樱唇和香躯……那种令自己心神驰往的美妙,仿佛隔了一个世纪般不曾拥有了。
待呼吸频率稍微平缓些后,夙昔日又按捺不住破茧而出的欲念,双手捧着容四海的脸颊,深深凝视了片刻,如矫健的猎鹰一副而下,精确地擒获住她撩人心弦的唇。
又是一番亢奋急骤的追逐战,容四海逐渐喘息不过来了,试图伸手推开他一点。她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视线也微微模糊,恍惚之间只听到他嘶哑的嗓音悠悠地传入她的耳膜内。
“要命,真想在这里就要了你!”
蓦地,一阵天翻地覆,她似乎被他打横抱了起来,脱离温热的浴水。
夜间凉风从窗外徐徐袭来,与方才温水的包围形成鲜明对比,容四海冷得打了个哆嗦,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而此时,夙昔日已将她放在了床榻上。盯着她赤-裸的玉肌,他灼热的双眸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容四海被凉风刺激得稍微清醒了些,连忙挣扎着逃脱夙昔日的束缚,翻身抓到被褥一角,拉过来想给自己遮遮羞。
然而夙昔日却不允,将她手中的棉被抢了过来,扔到床尾去。
他微微一笑,柔声道:“放心,我只看看。你不情愿,我不会勉强。”
其实他是嫌客栈的床太脏了,配不上作他和她的第一次的承载物。只不过似乎男人们都爱听“你不情愿,我不会勉强”这样体贴的话,他便想试试在容四海身上是否也有用,谁料……谁料她听了这话后,反应竟然愈发激烈。
先是抄起一个枕头就猛地朝他头上砸过来,随后又破口大骂道:“去你的!姑奶奶不是三岁娃娃,更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休想拿这种鬼话来哄骗我,你要是真不愿勉强我,我现在早就能穿上暖和的大衣了!”
“阿咧,竟然被你识破了,真是怪不好意思的。”然而从他那副狐媚的笑颜上根本看不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痕迹。
果然厚脸皮!
容四海正寻思着该如何从他的淫爪里逃脱,上帝似乎开耳听到了她求救的呼声,特地派来靠这个英勇神明的天兵天将。
门外传来三声“叩叩叩”,接着便是靠的询问。“主子,方才我在隔壁听到你的叫声,没出什么事吧?”
出事了出事了!有采花贼!
容四海碍着自己身上一块破布都没有,倘若把靠唤进来了,那她这辈子也没脸再跟他说话了。但她又不舍得将好不容易得到的救兵放走,唯有冲着门口大叫:“我叫了这么久,你怎么现在才来呀!”
靠回道:“我……我方才还在浴桶里泡澡。”
容四海:“……”
夙昔日趴在她的耳边,低喃:“这是今天中午和你一起吃饭的那个男宠?”
容四海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故意吓唬他,“是啊,他武功很厉害的,你赶快逃吧,小心他进来后一掌劈死你个采花贼,可别怪我没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