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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总可以走了吧。”夏语雪尴尬得要命,没想到,自己喝醉了酒,居然这么开放,公然邀请雷穆留下来过夜。
“怎么走?裸奔出去吗?”雷穆潇洒地将浴巾一扯,光着身子面对夏语雪。
“啊,你快披上。”夏语雪吓得赶紧捂住眼睛,不敢再看雷穆,吱吱唔唔道,“给戚印冬打电话,让他送衣服过来。”
雷穆点点头,拿出手机给戚印冬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送衣服过来。夏语雪则随便洗了个脸,去帮戚印冬开门。
戚印冬带着衣服及时赶到,雷穆总算又能够出来见人了。戚印冬看着他们两个,脸上带着复杂的神情,把夏语雪看得非常不好意思,好像她不是正妻,倒成了跟雷穆出来偷情的第三者似的。
戚印冬懒得再理他们两个,在客厅里来回地走动,阴阳怪气道:“嫂子,我真是小瞧你了,你居然能喝这么多酒,这屋子里的酒气,一晚上也没散啊。”
“不是我喝的!”夏语雪赶忙反驳道,“不全是我喝的,我只喝了一点点,都是小维喝的。”
“一点点?”雷穆嘲笑她道,“你要是只喝了一点点,能吐得我满身都是?鬼才信啊。”
“你!”夏语雪理屈词穷,说不出半个字来,只是涨得满脸通红,像个苹果一样。
戚印冬左瞧右瞧了半天,问道:“对了,阿靖那女人呢?不会还在睡吧。”
“应该在房里吧,我去看看。”夏语雪见戚印冬转移的话题,赶紧接了话,直接往黄维靖的房间里走去。
雷穆和戚印冬则往沙发里一坐,喝着别人端来的咖啡,等黄维靖起床。夏语雪进去了大概十分钟,又走了出来,脸色不些不对头。
“怎么了,她不肯起啊?”戚印冬见状,问道。
“我不知道,我叫了她好多声,她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我有点害怕。”
“这有什么可怕的,她酒还没醒,所以你才叫不醒她的。”戚印冬摆摆手道,“不要管她了,我们先吃早饭吧,都快饿死了。”
“可是,我有点担心啊,她不像是睡熟了,再怎么睡熟了,我那么用力地推她,她至少也得哼两声啊。可是她怎么一回反应也没有啊,就像,就像死了一样。”
戚印冬一听这话,吓得手一抖,咖啡掉落在了地上。他顾不急去收拾,跳起来就往黄维靖的房间冲去。雷穆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赶忙拉着夏语雪,跟在后头赶了过去。
进到黄维靖的房间里,扑鼻而来的就是一阵酸臭的酒气,熏得两个男生都忍不住要捂鼻子。戚印冬一面去推黄维靖,一面嘴里骂道:“这个死女人,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她是不是不要命了啊。”
推了好几下,黄维靖也没有动静,戚印冬也有些急了,直接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拉了起来,前后摇晃着,大声地叫道:“喂,阿靖,醒一醒啊,天亮啦,该吃饭啦。”
黄维靖连眼睛都没睁开,整个人就从戚印冬的手里滑了出去,像一摊烂泥一样,重新到回了床上。戚印冬更加着急,索性左右开攻,开始打她嘴巴子。
“好了,不要再打了。”雷穆伸手拉住了戚印冬,皱眉道,“情况有点不妙,赶紧送医院吧。”
夏语雪听到“送医院”三个字,吓得脸都白了,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雷穆反应快,直接叫了辆车,将黄维靖抱上了车,往市区的医院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