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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说完,身边的气息瞬间有丝改变,不过片刻便又恢复正常,开始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某女左手腕上的手链。电话的另一边气息似乎也变了,呼吸有些急促了,调整了半响,才低沉的说道:“正好我也饿了,你在那里等着我,我一会就去找你。”
等不到有回应,柏玉树就啪的挂断电话,没办法,隐忍已是到了极限了,再不挂就要露出本质了。瞪着一边憋笑憋得很辛苦的徐卫东,震耳发聩的吼道:“他妈的,这就是你跟爷说的温柔,把爷变得跟受气的小媳妇似的,如果要是没有用,你就等着被爷发配到沙漠里去吧。”
憋笑的徐卫东笑不出来了,只是听着那句受气的小媳妇?嘴角又忍不住抽了一下,这就觉得受气憋屈了,后面的招数还没教呢。
某位爷吼完,心情稍舒畅一点,突然想到凤凰楼,就又咬牙切齿了,“他妈的黑心狐狸,总是比自己下手快,他是怎么把那个笨蛋女人骗到车里的?”忽然又想起自己拿在车里上演激情的事来刺激过他,那黑心狐狸不会也和她上演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了吧?
想到这里,心里酸的五脏六腑都搅了起来,一刻也等不急,开车疾驰而去。自己就是蠢啊,还在学校附近焦急的守株待兔,却不知那小白兔早就进了狐狸的嘴了。
徐卫东被那飞快的车速给晃得东倒西歪,叫苦连连,自己不是专业赛车手啊,受不住这激情的速度啊!只是看着前面某位少爷那黑的媲美包公的脸,那好像要去找人拼命的架势,不得不也当了回受气的小媳妇忍了!
却说这边的向暖阳听着那边迫不及待的挂电话声,愣了三秒,有这么着急吗?自己还没来的及说什么呢?撇撇嘴,收起手机。对着那神色貌似很正常可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的某爷说道:“柏玉树、、、说他饿了,也要去。”
某位爷只轻轻的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说了要让她活的随心所欲,只要在自己可以容忍的范围之内,便都可以允许。而且有些话,三人当面说清楚了也好,免得这爱钻牛角尖的小女人纠结。
正文第八十一章某人吃醋了
向暖阳对某位爷的通情达理有些不解,什么时候个个都这么好说话了。狐疑的盯着那位爷细细的研究,想打探出点什么,却徒劳无功,那装深沉的功力太高深莫测了,实在参透不了。
某位爷只顾着把玩那条檀香木做的手链了,尤其是在那几个字上反复摸索,“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生死契阔,与子相悦。”低柔而磁性的声音念出这句话竟是要命的性感和好听,击的某女心里一颤,就想把手收回,却被某人十指紧扣,掌心相贴,纠缠在一起。“是这样吗?”
某女这脸就更加不自在,眸光闪烁,左顾而言它。“凤凰楼快到了吧?一会儿我们吃什么?”
“我吃醋。”某位爷面色淡的看不出一点情绪,偏偏说出的话是这么的惊人。前面开车的齐风手就一个哆嗦,车子跑偏了。某女的嘴角也狠狠的抽了下,只是对上那幽幽暗暗的凤眸,又无奈的叹息,“是大叔送的礼物。”
某位爷吐出的声音就轻飘飘的化成风,“嗯?是表白心意的吧?手工做的檀香木手链,一颗一颗打磨的如此光滑,还有这字在这么点方寸之地还能刻的这么精美,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好的。看来你大叔对你是爱慕已久,情深意重啊。”
前面开车的人闻着车里这么大的醋味,连胃里都开始反酸了。某女懊恼的皱眉,实在是不习惯这貌似在争风吃醋的男人。还你大叔?怎么就听着那么别扭啊。咬着唇瓣正不知该如何应对时,谢天谢地,凤凰楼到了。某女和前面开车的人就都松了一口气,可算是能离开这醋坛子了。
江月初轻轻的把某女那紧皱的眉心揉开,很大度的说道:“没关系,我就是发表一下看法而已,别人喜欢我们家阳阳,说明我的眼光好,喜欢的人越多,就说明我眼光越好,我很高兴。真的!”
说完开门下车,始终与某女十指紧扣,把那手链给挤到了一边去。
某女无语的撇撇嘴,心里暗自腹诽,高兴就麻烦你装的稍微像一点行吗?那紧绷着的身躯,那轻飘飘的声线,哪里有半点高兴的样子啊。
留在车里的齐风也是止不住的摇头叹息,这大度可不容易装啊,听听那话酸的都赶上醋了。
某位爷有先见之明啊,没想到现在装大度等到以后果然派上了用场,某女桃花朵朵开,一个接一个的,不大度那还不得酸死,就是装也得坚持下去。在这一点上,某位不能装的柏大少可是吃了不少亏。
此时已过了吃饭的时候,凤凰楼前看上去有点冷清,某女还来不及欣赏那古典的装潢设计,就被某爷拉着手一路直奔三楼最尽头的雅间。
某经理亲自接待,诚惶诚恐的等着某位清冷的太子爷点完餐,偷偷擦擦额头上的汗,忙恭敬的退了出去。心里哀嚎着,以前这位爷面色也是清冷的,可是今天怎么就让人觉的这清冷下面还隐藏着更加危险的不悦呢?
谁知这哀嚎还没结束,就见另一位太子爷像野马一样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还没敢上前招呼,就听到咬牙切齿的低吼,“江月初在哪个房间?”某被吓到的经理下意识的就报出了房间号,见那位爷桀骜不驯、蓄势待发的挟着怒气离开后,才拍着胸口喘过气来。今天是怎么回事?这一个两个的都憋着火似的不痛快。想到传闻两位爷不和,不会在房间打起来吧?那房间可是凤凰楼最好的房间,那里的摆设古董可都是真品啊!
安静的雅间里,某女坐在古朴的椅子上,四下打量着布置考究的房间,一遍又一遍,毫不厌倦。没办法不敢看某爷啊,那说的话太酸了,再来那么几句,自己牙都倒了,这饭也甭吃了。
江月初盯着那貌似在认真欣赏房间的某女,似笑非笑,幽深的凤眸有意无意的扫过那纤细的手腕,那光洁的脖颈,还有某处高耸的山峦。一遍又一遍,也毫不厌倦,挑战着某女那强自忍耐的淡定。
眸光那叫一个意味深长啊,看的某女心里凉嗖嗖的,总觉得对面的人不怀好意的在算计着什么。
正想找话题岔开这诡异又古怪的气氛,门被砰的推开了,就见柏玉树沉着一张脸大步走了进来,然后那门就再次发出一声惨叫,还哆嗦了几下。
某女的心就也跟着哆嗦了几下,觉得房间里的气氛更加诡异而古怪了。江月初盯着那毫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的人,凤眸一眯,“你不敲门的毛病怎么还是改不了?”
柏玉树深深的凝了那貌似坐立不安的某女一眼,对上那双幽深的凤眸,凌历而不羁,“你黑心的本事也不退反进了。”
不然你能比自己早见到这个女人一个多小时,这么长时间足够可以发生好多事情了。
“谢谢夸奖。”江月初面不改色,清冷冷的吐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