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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憨笑着摇摇他的手臂,柔声劝说:“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何必分的那么清楚。”
郑贤耽态度坚决,咬字清晰地说:“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但你的钱还是你的钱,我不会拿……这事没得商量,我说了算。”
(─。─|||囧,没想到郑贤耽这家伙年纪轻轻,竟然就萌生了大男子主义的思想了。
也罢也罢,男人的自尊心是很敏感很脆弱的,我还不是别一不小心伤害到他为好。
“……那好吧,你不肯用我的钱就算了。”我退让一步,将沉甸甸的胖金猪放到一边去,接着说:“那我跟你一起打工行吗?……俗话说夫妻同甘共苦嘛,你到哪我也得跟着才行。”
心里却是这样想的:嘿嘿,有我这个正妻全天在旁边把关,看看哪个女人色胆包天了还敢来招惹我们家咸蛋。
没想到郑贤耽却又一句话干净利落地打破了我的计划:“不行,服务生没你想象得那么轻松简单,你别跟着我找累。”
我急忙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介意,说:“服务生不久端端盘子么,还能比数学考试的压轴题难?……你就当是让我去社会里实践感受也好的呀。”
郑贤耽却丝毫不动容,说:“想社会实践可以找个轻松点的,服务生得识人脸色,遇到脾气性情不好的客人要抱以低声下气的态度,有时倒霉甚至会无缘无故被骂被扣工资……以你的性子,要是遇到这种事情,不炸毛地跳起来指着客人的鼻子大骂脏话才怪。所以你还是乖乖呆在家里吧,哪儿也别去,这样我就心满意足了。”
……看吧看吧,这种想把自己女人藏在金屋里、最好哪儿也别去、不需要工作不需要赚钱、只要保持甜美的笑容跟自己亲亲抱抱的心理——又是该死的大男人主义啊╮(╯▽╰)╭
虽然说我排斥大男人主义,并且想成为一个自主独立的女人。不过郑贤耽的眼神语气那样真挚坦诚,声音像柔软的棉花糖一样贴心滋润,我不自觉地想陶醉在他的关怀和体贴中,做一个什么都不管的小女人,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我不去做服务生,那我做个女客人,常去你那光顾。一来给你捧捧场,二来多见你几面,这样总行了吧?”
郑贤耽思考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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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贤耽打工的这家甜品店规模并不大,五十平方米的店面,就开在A市一中的校门边上。因为这里是市中心,人流量多,生意还算不错。等寒假过后,学生们都从四面八方回来上学,便将是这里最忙碌的时间段。
郑贤耽原本穿着居家的休闲服,到了店里上班后就要换成服务生们同意的制服——洁白崭新的长衬衣外披黑底银莲花纹的背心,修身西装裤勾勒出翘挺的臀瓣,胸前的最高一粒纽扣上还系着一个画龙点睛的小巧蝴蝶结,整身看起来犹如绅士般儒雅斯文,好看的来又不会喧宾夺主,配上一个长形托盘和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最是赏心悦目。
郑贤耽将摆放着黑森林蛋糕和蜂蜜奶茶的托盘放在我桌前时,还煞有其事地行了个礼貌的鞠躬,弯腰的动作隐隐约约露出两条优美的锁骨曲线,红润的薄唇轻轻吐出“请用”两字,清脆悦耳的声音飘荡在耳际,愣是被我涂满黄色颜料的脑子想歪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
……嘿嘿嘿嘿,请用?
敢问小哥,是用餐还是用你呢?
我站在郑贤耽边上看得直流口水,两只眼球都快飞出眶外了,郑贤耽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我的眼睛,用只有我俩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乖乖吃东西,别乱望!”
我哪里还听得见他的声音,只觉眼前人儿的制服诱惑力绝对不低于嫩模们的猫耳女仆装,嘿嘿嘿,有朝一日一定要骑在穿着黑白色制服的郑贤耽身上,然后粗暴狂野地将他的衣服撕成碎片、七零八落,等把他扒干净了再强行OX一千遍啊一千遍呀一千遍哟o(≧v≦)o
郑贤耽自然不知道我脑子里的龌龊想法,见我表面上乖巧地低头进食,便安心地暂时离开去给其他客人点餐。我直直地盯着他蹲着托盘在我眼皮底下晃来晃去,那修身的长裤就他的细腰和窄臀凸显得万分性感**,即使没有真实触碰也能感觉到那腰挺动起来一定十分给力,那娇臀拍下去一定十分有弹性。
……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突然好想爆他菊,扭动扭动~>_
一个男性竟然能让女性都心生爆菊的冲动,可见他究竟有多么的妖孽~>_
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我有这种思想,否则被爆菊的人就是我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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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说甜品店的店主,那是个年龄将近三十岁的艳美少妇,很有商业头脑也很懂得利用“异性效益”,店里的服务生不分年龄大小,清一色都是英俊貌美的少男或青年,美色程度达到随便回眸一瞥就能够得人心痒痒、荡漾发颤的级别,更别说他们还随时随地保持着颠倒众生的迷人微笑了,自然吸引得过往女客人频频停步偷看、大驾光临、再毫无疑问地流连忘返了。
我在这里呆久了,会偶尔产生一种错觉——甜品店不再是甜品店,变成牛郎店了。
郑贤耽是这里年龄最小的一个,但偷瞄他的姑娘却丝毫不比其他人少。有句话说得好,“可能有人不喜欢调-教渣男,可能有人不喜欢调戏呆板男,可能有人不喜欢被腹黑难算计,可能有人不喜欢被妖孽男勾引,但绝对不会有人排斥揉一揉小正太的脸蛋。”
正太无毒无害粉嫩讨喜易推倒,垂涎渴望的人自然不会少,更何况郑贤耽作为一个收人工钱的服务生,就算有一头大象拿着大**对准他菊花跃跃欲试,他也必须得明晃晃、坦荡荡地站直了,不能逃避不能退缩,更别说是这群拿“吃甜点”为幌子、实则进来逛“牛郎店”的女客人了。
她们自然不会像大象那般拿大**对着郑贤耽的菊花了,顶多也就上前搭讪几句,一不小心将话题扯到“我的胸部满E罩了”上面去,或者是一不小心撞到郑贤耽的胳膊,借此发生一些肢体接触。
……虽然我用了“顶多”这个词,但有眼的姑娘都看得出来我这是在说反话!……实则,我心里的小火山早都爆发了无数次,牙齿一闭一合咬得铮铮作响,恨不得扑上去将那些疯狂抛媚眼的女人咬死。
女人一旦化身为醋坛子,那可是非常恐怖的。
所幸郑贤耽那家伙还算识相,并不十分搭理她们,偶尔有说话也只是尽了服务生的职责回答一些食物价格的问题,凡是涉及工作以外的私人话题则闭口不谈,免得我回家又对他大吼大叫,醋意大发。
对于我“吃醋”的事情,郑贤耽那家伙倒是挺开心的,表示自己很享受“被吃醋、被紧张”的过程,更喜欢看我腮帮子因为气得鼓起来的样子,他是这样形容的——“一有女客人靠近我,你的腮帮子就迅速胀大鼓起来;那女客人一走,你嘴巴又迅速松气变瘪了……前后变化得比癞蛤蟆还厉害,真的,别狡辩,我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