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方响常说的那样,女人是上帝创造出来让男人疼爱的。这个女人就是典型的需要被疼爱的那种。
可惜孟青和天生骨子里没有疼女人这种因子,所以看了也没太大的感觉。只是如老钟说的,她刚流产不适合到处走动,万一出点什么事,一条小命或许就交代了。
人生在世有什么大不了的,竟是这么想不开。想到这里他不由对这个女人下了一个定义:愚蠢。
对这个愚蠢的女人他不想再费太多心思,按下支票后便摆手让老钟出去。只是对方刚转身他又像想起什么,于是便问:“她叫什么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老钟觉得自己终于有了个用处,赶紧转身回道,“她叫成韵。”
“成韵?”孟青和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是叫成韵,我在病历本上看到的。是这么两个字。”老钟边说边拿起桌上的笔,在一张便签上写下了成韵的名字。
然后他推到孟青和面前:“董事长您看,就是这个名字。”
孟青和点点头示意他离开,老钟没敢多说什么,灰溜溜掩门走了出去。孟青和依旧坐在那里,伸手拿起那张标签,看着上面老钟并不漂亮的字。
成……韵。字不漂亮名字倒还不错,有股挺不错的韵味。仿佛看着这个名字可以想到对方的长相似的。
应该不丑,他在这里下了这么个定义。漂亮的女人却有一颗不怎么聪明的脑袋,孟青和凝神思索片刻,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既是她自己走的,他也不会特意寻她出来。这对他来说只是一桩小事儿,这会儿可能还会记得一二,可一转眼便会忘得一干二净。
成韵这个名字只在他嘴上说了一回,便被彻底遗忘。只是那时他以为自己忘了,却没料到事隔多年后,这个名字会再次清晰地出现在眼前。并且这一次,无论他怎么努力,竟都无法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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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作
四年后。
黄昏时分,一辆红色科鲁兹拐进锦绣园小区,停在了五号楼下。
成韵从车上下来,用力地甩上门。盛夏时节的黄昏燥热地让人想发脾气,她做了两个深呼吸,随即拎包上楼。
小区有点年头了,楼道里的灯全坏了。她借着窗口透进来的光一口气走到三楼,停在某扇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没有动静,她等了半天没人开门。于是她抡起拳头,用力敲了起来。大而密集的敲门声持续了大约五分钟,就在成韵敲得手臂都快断了时,终于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
她停下手来,静静等大门打开,在看到里面露出半张憔悴苍白的脸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知道,斯文一定在家。
她用力把门推开一些,一侧身就进了屋。迎面而来是一股不怎么好闻的味道,像是霉味里还夹杂了一丝酸臭气,整个房间似乎正在发酵一般。
成韵回头看一眼斯文,顿时生出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气来。本想骂她几句,可看她那双红肿得如同喜蛋般的眼睛,她又生生把话头咽了下去。
这丫头肯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哭了一整天。
斯文见成韵看自己,心虚地低下头去。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屋子里气氛有些紧张。斯文提心吊胆了大半天,情绪几近崩溃。这会儿绷了两下没绷住,一下子失声痛骂起来:“成韵姐,我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