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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衣怪盗流窜着那阵子,她说她很怕,于是夜里会枕在阿桂的胳膊上,希望获得一点点温暖和安全感。
“当野兽也没关系。
我没有什么要保护,也没必要保护。”高杉潇洒离去,“只要把一切毁灭。
直到野兽不再呻~吟。”
作者有话要说:
☆、鸟在笼中
突然之间,一堆官僚、亲戚开始关心快迈上三十岁门槛的佐佐木异三郎的终身幸福,恨不得他下个月就登记结婚收彩礼。
佐佐木一向精心计算自己感情的投入,对这些热情的人们推来挡去不做任何承诺,不过,等到他父亲和母亲乃至松平厅长三管齐下,想为他介绍伴侣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了。
父亲那边的意思是,嫡子迟早成为能操纵政治左右国家的人,有个得力的妻子便于升职和交际;母亲的想法,是找个娘家那边的亲戚,加强与佐佐木家族的连系;松平厅长把他的恋爱和婚姻当外交手段推销的都是外星球公主(对厅长而言,佐佐木的幸福微不足道完全忽略不计)……
一桥殿下更过分,在一桥内部议论大事的时候,很热情和诸位公卿贵族赞美推销佐佐木,其言辞极为夸张,用词过度华丽铺张,吸引了大批想把女儿嫁出去的父亲。
贵族也是分三六九等,待遇不一样,办公楼议会厅里待得房间不同,划分了门第和座次。
最高级别在正房“大廊下”,房内的屏风画的是滨松和千鸟,能进的是佐佐木和松平这种高等贵族;紧随其后的是“溜间”(俗称黑书院,聚集了不少实力派),分成上中下三级,上房的隔扇画着松鹤;中房是松雪;下房是松树,墙壁的图画是天香牡丹,像长谷川家就属于这个等级。再往下的是帝鉴间……结野晴明这种负责仪式典礼啊接待天皇使者的最高级阴阳师,使用的是雁间;而真选组的近藤局长,勉强能进入菊间。
佐佐木已经快把大廊下的滨松屏风盯出个洞了。
“殿下,我好歹是你学长……”佐佐木巧妙把那些相亲对象都推给别人,父母也糊弄掉,剩下要对付的是松平厅长,他才不想为了祖国去外星球入赘呢!“我还不想娶!”
松平是佐佐木上司,不能直接开口拒绝。
如果把逼婚的人按照凶残程度分,松平和一桥殿下可以争夺冠军。请用一桥的凶残去压迫松平的凶残。
“学长,你在我的阿文和结野晴明关系日益变好的时候,在哪里呢?”喜喜很自然的用手指逗弄金笼子里的金丝雀。
鸟儿婉转歌唱,清脆动听。
“你自己从“七郎”退步到了“一桥殿下”,要学长我帮你到哪里呢?”佐佐木正了正衣襟。殿下连她的工作都插手,难怪被疏远哦。
“好乖好乖。”喜喜把手伸入笼中,一手托着鸟,拿出来,一手轻轻抚弄它的羽毛,轻轻吻上它的面颊,“庄子曰:昔者海鸟止于鲁郊,普侯御而筋之于庙,奏九韶以为乐,具太牢以为膳。鸟乃眩视忧悲,不敢食一商,不敢饮一杯。三日而死,此以己养养鸟也,非以鸟养养鸟也。”
鲁国的郊外飞来一只奇异的海鸟。老百姓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鸟,扶老携幼前去观看。消息传进宫内,鲁王以为是神鸟下凡,命令把鸟捉进宫中供养在庙堂上面。他让宫廷乐队为海鸟演奏庄严肃穆的宫廷乐曲,让御膳房为海鸟摆下最丰盛的酒席。海鸟被这种场面吓得头晕目眩,惊慌失措。它不吃不喝,三天以后就死掉了。
“君图愉悦,彼在笼中,何情何理?”殿下要用古文,佐佐木就回应古文。为了一时高兴,而把鸟关在笼子里限制自由,要不了了多久鸟儿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