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当我问了句废话。
“客气,这一段时间也请……额,您的名字?”
“库洛洛·鲁西鲁。”
“……鲁西鲁先生多多指教了。我叫南宫寒。”
微微颔首,“南宫小姐。”
僵硬着嘴角,我开始佩服起眼前这个男人。
“南宫”这俩字这么难念,真难为你喊的这么顺口。
“南宫寒小姐是否不舒服?您的脸色不是太好。”
“……没事。”
才怪。
“既然如此,您看您是不是可以起来了。”
温柔的表情,迷人的声线,完美的举止,这放着是谁都会被吸引住的。
只可惜,我偏偏就没没办法成为那拜倒在他西装裤下的芸芸众生中的一个。
为什么?
就只因为他叫库洛洛?鲁西鲁。
心里第108遍怒骂着老天爷,我抓起身边的红玉萧,认命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没有理会眼前男子伸过来的手。镇定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着眼前人堆出了笑容。
“让您久等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比优雅的话,我18年的训练怎么可能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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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回头率百分之一百八。
还不带那些挥手绢的。
我默默地走在库洛洛旁边,脸上悠然自若镇定十足,但心里早就翻了天。这个男人天生就生着一副“我就是不怕别人看”的好皮囊,对于周围那些莺莺燕燕的应付也如鱼得水。
禁不住觉得麻烦无比。
(作:别说人家,造成影响你也有分。)
稳步走着,我一边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边以最快的速度理清思路。
接下南宫家主位置整一年的日子,我终于如愿把母亲的骨灰从南宫家祖陵中迁出,并遵照母亲遗志撒在了大海中。然而在船返航时不幸遭遇海难,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奇怪的宫殿里,身上除了从小就带在身上的玉萧以外,连衣服都没有。
我那玉萧长月也离奇地由白色变成了如今的鲜红色。
抓狂的是,我辛苦了18年修炼的内力——全没有了。
连一丝迹象都没有。
作为南宫家接班人,从小便开始接受训练,因此我清楚地知道,即使是在武功没落的现代,人对于自身力量的追求也同样重要,更何况南宫世家,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