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围气压一片沉重,我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臂。尤其那个竖着可笑冲天辫腰里别着日本刀双手插兜仿佛我欠他三五百万一样的男人,好象下一秒就要过来把我K。O。了……
我有得罪过你吗大哥?
“库洛洛和侠客呢?怎么不在?”我轻声地问。
飞坦一脸不满地看着我。“下次准备死的时候别死在我床上。”
什么?
我一脸不解地看着飞坦,后者投给我一个鄙视的眼神。突然额头上出现一个冰冷的触感。小丫一脸鄙视加别扭地转过头,但手却没有抽回去,紧接着,对着派克点了点头,派克拿着手机出门去了。
“下次发烧你要是再敢对着我叫‘母亲’,我就当场杀了你,听到了吗?”飞坦恶狠狠地对我说,同时把手从我额头上撤离。
我:“……”
“把你从房间里拖出来的时候你就像快死了一样,意识混乱行动无章,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乱七八糟的话,然后开始发烧。”飞坦坐到沙发上,一脸鄙视,“所以我说,下次你准备死的时候别死在我床上。”
听着飞坦的话,我逐渐想起了昨天晚上在那间屋子里看到的东西,一阵恶心感又差点翻了上来。
“谁让你丫要在那屋子里放那么多变态东西啊!你知不知道当我认出那些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是眼睛的时候我有多想吐!”我对着飞坦一阵怒吼。
“谁让你要往那里跑,我早就警告过你了。你竟然会怕那些东西……”飞坦嘲讽地勾了勾嘴角,继续说道:“嘴里一直喊着‘母亲’、‘琪’什么的,怪不得团长说你有恋母癖。”
恋母癖……
该死的库洛洛!!
“我是正常人谢谢。只有非正常的人才会收集眼睛刑具之类的,我消化不了。”我摊着双手摆出一脸无奈的表情,仿佛昨天被吓的半死的人不是我一样。
耸耸肩膀,我又一次忍不住想起了屋子里的情景。
我讨厌刑具,非常,非常讨厌。
从自己被用刑,到琪被我在刑架上杀死,再到母亲死在刑架上,我对那些刑具有着一种莫名的恐惧。
和飞坦的刑具相比,其顿当初绑我的刑架简直是小儿科!飞坦的刑架散发着一种浓烈的血腥味,混杂着各种印记,让人忍不住就想到一些不好的回忆。
“说来,你们这是……”我望着周围一圈没见过的。
“哈哈哈哈,我就是来看看能让飞坦气到想拆房子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丫头,你不错嘛!”超大的嗓门,绝对剽悍的身材和长相,怎么看怎么像强化系的单细胞未进化完全人类。
“他是窝金。”飞坦在旁边补充。
我点点头,眼睛对上了那个日本武士。“这位大哥,……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吗?”
武士白了我一眼,语调悠悠地说:“我只是想知道谁差点把我的宝贝给毁了。竟然还是个小丫头!看在团长的面子上我不追究,但你要跟我打一场。”
诶?
“为什么?我有什么理由答应?”我靠在床头,凉凉地说。
“你没有念却不怕我的念压,单凭着一点我就想跟你交手。况且,我说了你差点毁了我的宝贝。”武士的语气略有些激动,但还是马上恢复了正常。
原来这半天空气这么沉重是因为你的原因……我看起来就那么弱吗?
郁闷地对上武士,我说:“我没有毁了你的宝贝,我根本就不知道。所以我不接受你的挑战。”
这时,飞坦插了进来:“那房间里没有什么东西能绊住门让我推了几下都没推开,只有准备为信长打刀的液钛矿石可以。没有破门而入是因为怕麻烦,好不容易找到的唯一有形状且保存良好的液钛矿石,被我劈了可惜。何况那门也是特制的,我不舍得毁。”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