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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格修若是还能忍住就真不是个男人,他知道伊南娜有了别的男人是一回事,亲眼看到是另外一回事。
巴比伦王随身佩戴的宝刀带着寒光出鞘,他只是半路上的来者,对巴比伦、苏美尔还是古老的乌鲁克城都没有至深的感情,他不会考虑国家会怎样,拉格修现在唯一的信念就是:杀了伊兹密!杀了他!夺回伊南娜!
伊兹密虽然正是男人最惬意的时刻,但这是他一手安排的“意外”,没道理他会放弃警惕。眼见拉格修失去理智,他卷过桌上的青铜灯台就往拉格修门面上扔去。拉格修前进的步伐受阻,已足够伊兹密将伊南娜安顿在了榻上,伊南娜连忙蜷过身休息,伊兹密再回过身,拿了榻边未出鞘的剑格了一下,另一只手抽出乌亮的黑铁神兵,顿时就和拉格修处在对峙的两方。
这起承转合之间,可不够伊兹密将自己的衣服拾起拉好。他大喇喇地站在拉格修面前,好像才出浴一般自在,东西半软下去,是和主人的蓄势待发截然相反的一种尽兴后的休憩。
拉格修大吼一声,感觉心间被狠狠捅了一刀。那东西还是当日在云南时,领队的他考虑到怒江边连绵的原始森林,才会临时准备的徒步装备,当然更不乏他自己的小心思。可是谁会料到,再转眼便是三千的时光,而这东西却被伊南娜用在了别的男人身上,共度鱼水之欢。
伊兹密见拉格修欲杀人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密处,他极聪明,便知拉格修也认识这夜里会发光的奇妙之物,他是心术的高手,知道怎么戳人痛脚,让对方自乱,而他此时是真的得意:“看来拉格修王也识得此物,难怪我戴着有些尺寸不合,觉得甚紧,待我一会儿让奴隶清洗干净,便借你一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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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唔,这个萌物是夜光套套,给大家问好了……
唔,坤哥是按自己的尺寸买的,王子儿子,该夸你天赋异禀么……吃饭去了,吃掉一枚节操……
嘉芙娜公主四格漫画,找个时间把她的自恋人生也写一下,对了,记得大家同意CP亚尔安的
对白开不大清楚,不过光看她的表情,也很有意思~可爱的花痴……
93章
伊兹密本还打算再刺几句,可是对手那刀挟着劲风都快砍到了门面上,他连忙收敛口舌之争的心思,将刀横在门面前一挡。巨大的金属相撞声几乎震破耳膜,刀刃的交接口甚至因为双方用力过大,迸出了火星来。
帐篷内光线原就昏暗,只靠一支火把照明很是朦胧,只是随着火花的溅出,两个男人在电光火石间都瞧见了对方脸上的严阵以待和志在必得。伊兹密狐疑顿起,这眼前的可是拉格修,伊南娜若和他从前在巴比伦有什么渊源,倒也说得过去,伊南娜之名原本就出自乌鲁克城。可是是什么令一个二流国家的国王,不顾一切敢于自己这新鲜出炉的近东霸主叫嚣,他这是为了个女人就不顾国家了吗?
感谢伊南娜在与自己初遇的时候就露过身手,且把路卡实实在在得打成了手下败将。拉格修出手的路数怪异,似乎并用不惯长剑而是原先该近身使用短刃互搏的人,他胜在动作灵活、闪避不停,伊兹密一时倒是占不到什么便宜。
顾北坤从前在东南亚与中国边境讨生活,擅长的都是潜伏和偷袭的招数,凭着这些纵横边境十数年。伊兹密是实打实万千人的杀阵里冲出来的煞星,古人的斗技质朴却直接,只讲取命,不讲花哨。这么一来而去,一守一攻,时间若是拖长,对拉格修反而不妙,伊兹密却是浑身的肌肉都被调动了起来,越战越勇,拉格修再周旋几个会合下来,已觉得手臂发麻,渐渐就落了下风。
伊南娜匀了几口气,总算不那么喘了,身边的武打片已经演了小半会儿了,正打得不可开胶。伊兹密手臂上划了几道皮肉伤口,一看就是没有大碍。拉格修则比较凄惨一下,伊兹密出手就是杀招、毫不拖沓,拉格修腰侧沁出血来,脸上挨的一拳青了大片,他从前在手下人眼里虽然是刀里来剑里去的老大,碰到更强的却照样无可奈何。
且伊兹密当日就把伊南娜那些诡异的路数放在心里,虽然拉格修比之要技高一筹,但几个来去就足以勘破。莫要看不起古人,武术这种东西越是到后世越是没落,就是金庸大师流传著作影响巨大,《九阴真经》之流如雷贯耳,但他笔下武功最为神勇的却是《越女剑》里春秋时期拿一根牧羊棍就灭掉了千军万马的阿青。
伊南娜看出再闹下去要出人命,便弯腰捡了那个青铜灯台朝两人扔过去,堪堪止住了这生死相搏,伊兹密和拉格修均是一愣,本还要缠斗,就听伊南娜拥着身上凌乱的衣服已经坐起,脸上没什么威慑力的带着一片晕红怒道:“你给我出去!”
出乎意料的是,她这话是对着伊兹密说的。
这样一来,伊兹密脸上万分挂不住,他看了眼一脸肃然的拉格修,怕这个卑鄙小人偷袭,也没将剑还鞘,只分了点注意给伊南娜:“该出去的是他!”
然后他又全身贯注地盯着剑尖不停颤动、好像随时又要扑上来的拉格修,把伊南娜要把自己赶出去的怒火一股脑地发泄在这个倒霉鬼的身上:“我都答应把套子给你了,你还赖在这里做什么!”
伊南娜真是不知道男人遇到这种事会这样的幼稚,她抄起手边的鹦鹉毛抱枕就朝伊兹密扔过去,伊兹密随意拿剑一劈,那五彩缤纷的羽毛就像下雨一样落了下来,拉格修得了伊南娜的支持只在一边冷笑,伊南娜不敢火上浇油,只好劝伊兹密:“这东西只能用一次,你也好意思给别人?你先出去,我有话同他说。”
这话说得伊兹密眼睛一亮,原来只能用一次,那么他马上就可以和伊南娜生孩子了:“那天亮之前,你得和我将另一个也用了。”
想起另外一个浮点的,伊南娜心里暗暗叫苦,不过伊兹密晓得伊南娜这个人固然倔强,也不乏圆滑,逼到这个份上也可以了。再说伊南娜虽未言明,心却是在他身上,就给他们一刻的时间,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他还是装得大方些好,伊南娜之所以现在对他改观,当日忍痛放她离去未尝不是立了大功。
拉格修见他们话里头亲昵更不乏调笑,脸上青了又紫,可他打不过伊兹密,至少没占到上风,与这个男人纠缠实不明智。还是要在伊南娜身上下功夫,才有一线生机。
伊兹密看穿他心里所想,虽然现在不得已要出去,也不会给他可趁之机。便大声喊着让路卡进来,将那挂在自己东西上到处甩的套子撸下来,扔在路卡带来的盆里,抄起拧干的毛巾大大方方地往自己身上抹,看得伊南娜又不由自主地脸热,他像个就要离家的丈夫般出门前不忘叮咛:“他若是有何不轨,我就在近旁,你叫我便是。天色已晚,拉格修王你也别赖在别人女人的帐篷里,我们还有‘正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