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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秋文仍然死命地摇著头。娃娃直起身子,手搁在宋秋文的小腹上,用力一压,宋秋文终於忍不住,尿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声音,让宋秋文几乎羞死过去。
完事後,娃娃皱著鼻子,用手扇了扇:“三少爷的尿,怎麽还跟小时候一样,骚得很?”放下,用桶子里的水洗洗手,擦干,又到宋秋文的身边,把他的裤子系上,把他嘴里的东西弄出来。
宋秋文立刻大声呵斥:“娃娃,你到底想干什麽?快点放开我和四郎,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娃娃仍然笑得天真烂漫:“哦?那,我就放开了。以後,还跟从前一样吗?”
宋秋文语塞。跟从前一样?怎麽可能?
娃娃推著宋秋文坐的椅子,靠近四郎,笑眯眯地说:“三少爷,还记得吗?这是我们一起做的会走路的椅子呢。那时节,三少爷才十五岁吧,被老爷骂了个半死,说三少爷做这种下等人做的事,有失体面。我还记得,三少爷被罚抄书,我呢,被罚在院子里跪了一宿。现在坐起来,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
娃娃走到墙边,打量了一会儿,挑了一根皮鞭,到四郎身边,挥起鞭子,抽了下去。
宋秋文狂吼起来:“不!不要!娃娃,住手!有什麽事情,冲著我来!别打四郎,别打了!”
娃娃没有理他,皮鞭落在四郎的胸前,四郎闭著眼睛,要避开,却避无可避,只有嘴里呜呜地呻吟,眼泪掉了下来。
娃娃堪堪打了二十几下,掉转头,看著宋秋文拼命地在挣扎,皱起了眉头:“三少爷,这样子,不是有失斯文?我还记得,那一夜我跪著,少爷在房子里睡得可香呢,现在,怎麽会这麽心疼这个贱人?因为他跟您睡过吗?”
宋秋文摇著头,声音都有些沙哑了,央求著说:“娃娃,你不是那样的人,你不是!别这样,别打他了!若是我对不起你,你打我,打我好了!”
“若是?那麽说,您没有对不起我罗?我怎麽记得,您离开的那天跟我说,说您学成回来,就娶我为妻?就算老爷不准,您也要带我私奔?”
宋秋文只会摇头了:“娃娃,那时候我们还小,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我是真心爱著他的,娃娃,我们青梅竹马,你不要这样对我。”
娃娃的脸色沈了下来:“您是说,您说话不算话罗?言而无信,我如何放过您?可是,三少爷,我可舍不得拿您开刀。您害得我那麽心疼,我当然也要让您尝尝心疼的滋味。”
娃娃又转过身看著四郎,啧啧了两声:“三少爷,您的情人可真是不爱干净,尿到自己身上了,比三岁的小孩还不如。看样子,我得帮他洗洗澡啊。我倒要看看,洗干净之後,四郎少爷的身子有什麽与众不同的地方,让三少爷这麽著迷,夜夜那麽销魂。”
第3章
宋秋文大叫:“娃娃,住手,否则,我饶不了你!”
娃娃眼疾手快,又将那团布塞在了宋秋文的嘴里,冷冷地说:“哼,我没有打算要你饶过我。现如今,是你们两个逃不脱我的魔爪吧。”娃娃低头看著自己的双手,冷笑著,将双手握成了拳。
娃娃不理他们,径直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又回来,手里拿著一个碗,走到四郎的跟前,将四郎口中的布团扯掉,四郎立刻哇哇大叫起来。娃娃笑著说:“这是在中国,您那外国话,就别说出来了。”捏住四郎的鼻子,将碗里的汤药灌了下去,四郎呛得大声地咳了起来。等咳得差不多了,娃娃又将四郎的嘴堵上。
娃娃回过头,又见宋秋文拼命地摇头,便说:“少爷不要担心,不是毒药,巴豆而已。干脆,等四郎少爷排泄干净,我再从头到脚地跟他洗洗干净。
娃娃到桌边,从桌上拿起几样东西,叮当作响,原来是铁铐。娃娃将宋秋文的脚、手腕、胳膊肘分别用铁铐铐在椅子上,又用稍大的铁铐,将宋秋文的脖子铐在椅背上,松了宋秋文身上的绳索,又将宋秋文的裤子剥下,软软的管子套在宋秋文的性器上,用细绳仔细地绑了,管子的那头搁在夜壶里。娃娃把椅子调整了一下,宋秋文立马觉得屁股下面的凳面出现了一个洞。娃娃将马桶放在椅子的下面。
忙完,娃娃拍拍手,说:“三少爷,娃娃要去睡了,您安心休息。”便离开了房间。
房子里没有熄灯,宋秋文看著四郎拼命地挣扎,却无济於事,心里又恐慌又绝望。娃娃怎麽会这样,这样地侮辱自己和自己的情人,接下来还会发生什麽事情?会不会有人来救自己?
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受过这样的罪。在日本,这几年中国的留学生受到过日本人的鄙视和排挤,不过因为有四郎陪在身边,宋秋文专心於学业和禁忌的恋情,不大关心身外之事,倒不像别的国人那样度日如年。这趟回国,兴高采烈,却遇这横祸,宋秋文百思不得其解。
门开的声音惊醒了宋秋文,抬眼一看,四郎面色惨白,裤子污浊难看,房子里臭气熏天。宋秋文费力地掉转头,就见娃娃打扮得仍然那麽精致漂亮,拉著墙边的一根绳子,嗡嗡的声音响起,靠门处一个狭小的窗口排气扇转了起来。
娃娃用手帕捂住鼻子,走到宋秋文的跟前,闷闷地声音道:“臭死了,跟猪圈差不多。”皱著眉头,娃娃取下了系在宋秋文性器上的软管,又用了草纸给宋秋文擦了屁股,拎著马桶和夜壶出去了。
不一会儿,娃娃又进了门,拎著一个大桶子,热气腾腾的好像是热水。到四郎跟前,用一把大剪刀将四郎的衣服剪开,沦为破布片的衣服坠落在地,娃娃拿著个大勺子,慢慢地往四郎身上淋水,污浊的水流在地板上,慢慢地往墙角流去,不见,似乎那儿有一个排水口。
一桶水很快就淋完了,娃娃又走出了门外。
宋秋文看著四郎胸前白皙的皮肤有皮鞭抽过的痕迹。到底是女孩儿,力气不大,皮没有破,红肿著,却让四郎显得格外的妖媚。铁链束缚著四郎的手腕和脚腕,因为没有进食,加上通宵拉肚子,四郎面色惨白,立又立不住,倒又倒不下来,脆弱、无助,让宋秋文心疼地胃都抽痛起来。
娃娃又进来了,还是一桶热水。宋秋文无力地看著娃娃用白色的毛巾蘸著热水仔细地擦拭著四郎的身体,胸前鞭痕处擦得格外用力,四郎痛得浑身直哆嗦。好容易弄完了,娃娃在火炉上加了炭,拿掉宋秋文口中的东西,端著粥对宋秋文说:“三少爷,请用点早餐吧。”
宋秋文口干舌燥,好不容易才出声:“娃娃,求求你,放过四郎。”
娃娃微微笑著,舀起一勺八宝粥,凑到宋秋文的嘴边:“三少爷还是乖乖地吃吧。若是不吃,四郎少爷也没得吃的呢。”
宋秋文无可奈何,吃掉了一大碗稠稠的粥。娃娃再回过身,也拿走了四郎口中的布,细细地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