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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蓝染是最任性、最残酷、最嗜血的暴君,那么同时他也会把自己的意志作为别人遵守的规范,要爱他、尊敬他、服从他。每一分钟都想他……我这么说也许稍有点夸张,但实际就是那么回事。
蓝染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这一点在情场战场都一样。
我无话可说。
西索那看好戏的样子真是让我加倍不爽。他喜盈盈的看着我和银对答,连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喂,看电影也要买张票吧!
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人会单纯为了我拿把剑指着市丸银的胸膛呵斥他离我远点吧。
“银,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如果你想吃喝就自便吧。”我拿餐巾擦了擦嘴,“爱本来就是最不可靠的东西,你自己不是一早就选择撇下乱菊吗?”
疲惫感从脚满溢到全身,满目望去什么都让人失望和不爽。
我又回到考官室呆着,算来算去只有这里安全,在到达第二场考试的考场前我绝对不出去!
“追求,追逐,猎取……蓝染他看起来不缺男子气概,哦,他性无能对不对?”西索的小眼睛里都洋溢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流星街的居民都是这个思考回路,我想起来库洛洛提出的那个蓝染“性无能导致分手”的狗血建议,没好气的说:“你有本事当面和他讲哇!”我打不过你而他打得过。你这方面功能好也没必要对别人妄加揣测。
西索捏捏我的下巴,好像当我是只宠物狗或者洋娃娃:“也许会哦-”
你那无处不在的男性荷尔蒙和肌肉结实的长臂还是放到更有用的地方吧!
他声音里都能带着无限量的磁性和电力,以促使异性把持不定为目的,估计他习惯被倒追。
“西索,你如果穿的普通一点,说话普通一点,我觉得会可爱的多。”
他性感的唇缓缓降下来,在距离我的嘴角还有几公分的时候抖出一个阴阴的笑容:“我这辈子最讨厌就是意志和信念被他人扭曲。”
“哦。”我一摊手,“我信奉言论自由,当然你尽可以当我在播新闻,充耳不闻。”
“你连杀一个人的觉悟都没有,还是不要说太多了。”
“杀人犯法,杀人偿命。”我揉了揉眼睛,“我这么多年都是受这种教育,能有可能像个木头举起冲锋枪对着人群扫射吗?”
“杀人不是好事,也不是坏事。”西索的语气难得很正经,“如果不想受伤,你该早退出考试。”
我收集了足够灿烂的阳光微笑来应对西索:“我已经是重考生了,不想让自己白过。”屡败屡战,终有成功之时。
当然我不能和西索比,你培养苹果如此的不遗余力,如此的乐在其中,如此的不辞劳苦,苹果们时刻鼓舞你向着更灿烂的未来前进!你只做自己感兴趣的,能让你投入精力的事情,也有足够的能力活的如此任性。
“和蓝染继续这么耗着?”西索摇摇头,“小傻瓜——直到他赢得这场游戏为止,你无路可逃。”
床上奥运会国家级代表西索先生,您还有啥好招数吗?我把椅子往后推了推,站起来,准备到盥洗间洗把脸醒醒神,却被西索按住了手臂,他扬起了眉毛,“我只问你一遍,你要怎么和伊尔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