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摆手,实在很想说你饶了我,拍这么用力没事也给拍出事来,可是喉咙实在是痛,中午香辣蟹的辣椒似乎全部都堵到喉咙眼上来了,痛得她连吞口吐沫都很难。
一番大阵仗引得晓晓和陆怀海都走了近来,杨沫越加不好意思,她现在正涕泪交加着,如此面孔,哪能示人?
拿纸巾擦了眼泪,清理好,接过晓晓递来的水嗽了口,耳边听见她很关切地问:“没事吧?肖波没把你拍成内伤吧?”
她实在不想笑,可这回到底没忍住,抬起头汪着一双泪眼重重点头。
“你看,我都说了吧,不是我忍你不了,实在是你手劲太重,你不当拳击手还真是亏了你这两只猛手,瞧杨沫被你拍得这委屈样,敢怒不敢言啊真是。”
这话太重了些,杨沫想说没那么夸张啦,肖波早比她更委屈地试图伸张自己的正义,凑过来问尚未回过气的她:“很重么,嗯,很重么?”
晓晓拉开他:“你这是威逼利诱,我可以告你诱供!”
肖波摊手:“我有么?”
两人居然就这样斗上法了,陆怀海在一旁看得暗自好笑,走近来轻声问:“真没事吧?”
如此关心,杨沫觉得这回没事真像是骗了谁似的!哑着声音郝然说:“没什么啦,就是喝水呛到了。”
“那好,你可能喝得是有些多,下午要不行就回去休息吧。”说完,他站起来看着两个斗嘴斗得兴致昂扬的人,“打断一下二位,这里有人不舒服,你们的噪音分贝是不是可以制造得稍微小声一点?”
他说着还拿手比了一小小,貌似是很无奈的请求,其实就是揶揄,肖波面上一红揍了他一拳说:“你这是红果果的嫉妒!行了,我也懒得做这种剔头担子一头热的事,我还忙着呢,明天要出庭。”
随意地跟杨沫打了个招呼,他回过头去问陆怀海:“借你的员工晓晓同志一分钟送我下楼好不好?”
陆怀海忙不叠挥挥手:“准了准了,晓晓你快去快去。”
“哎,这是嫌我们碍眼了,我们快走吧,今天陆老板开业大吉,我们自然也要让他顺心遂意才行。”说完,肖波笑着揽住晓晓径自去了。
杨沫一边抹着鼻涕眼泪一边不停地喝水想止住喉头火烧火燎,所以根本顾不上他们的这番取笑调戏。他们一走门也给顺手带上,屋内陡然安静了下来,气氛也变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尴尬,不过陆怀海比她更快从这种状况中抽离,微微笑了一笑说:“你还是先休息一会吧,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告诉我。”
依然是很关心的语气,可是这语气,要说多热切多暧昧,那也未必,陆怀海待人,或者亲切随和无所不从,但是从容之间,总有一分别人所不了解也无法突破的近乎完美的疏离。
对所有人如此,对她就更是如此,所以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杨沫忍不住再度苦笑,肖波如此热心与她和他的事,究竟有没有问过另一个当事人的意见?
不是她不上心,而是她和他,走到最后,很有可能根本就是神女无意,襄王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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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许久,外界也没有传出捷运收购其他物流公司的事情,到杨沫跟对方合同都签下来了,所谓的收购还是只停在谈判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