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总,我听茹蕾说,你想请这个韩道长帮嫂子驱邪?”
候教授看似在和辛总说话,但是眼睛却看着我。
而且眼睛中满是鄙夷之色。
我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瞧不起我。
“没错!”
“辛总,你也是有身份的人!你怎么会相信这种事情!”
候教授似笑非笑地说,口气中满是贬低之意。
好像我们是下九流,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
辛总哈哈大笑:“候教授,你没有经历过,你不会理解的。我告诉你,这位韩道长可是一位高人,他不但会阴阳五行,还会降妖除魔?就在前两天,他还帮陶总的儿子,赶走了一个狐狸精。”
停顿了一下,辛总紧接着说:“对了,昨天晚上,他还从一个鬼王手中抢下了一个可怜的女孩。”
不等侯教授说话,辛茹蕾忍不住冷笑起来。
她一边走到辛总面前,一边撇了撇嘴说:“爸,你是不是越活越糊涂了?这种事情你也相信?这个世界哪里有鬼?哪有有妖?都是他们这种人杜撰出来骗钱的。说吧!你这次是不是又大出血了?”
自辛茹蕾记事以来,她爸就特别迷信。
无论是做生意,还是办大事,都要去算卦。
卦象好,她爸才会做,卦象不好,她爸就不做。
这让辛茹蕾十分讨厌。
候教授也苦口婆心地说:“辛总,茹蕾说的没错,如果道法真的那么神奇,要我们医生干什么?”
陶总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是陶总介绍来的,候教授看不起我,他脸上也不好看。
更何况,我并不是那种欺世盗名之徒,而是有真材实料的。
陶总当即反驳:“候教授,道法和医学是两个概念好不好!一个是救死扶伤,一个降妖除魔,怎么能放在一起比较呢!”
“陶总,那些烧张符纸,将纸灰化在水中,让人喝了治病的不是胡闹吗?你觉得那些纸灰能治病吗?”
候教授大义凛然地说。
他一边说还一边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我们。
那样子好像在说,多少病人就是因为你们这种人,最后被耽误了病情。
我也终于忍不住了:“候教授,学道之人也分好坏,或许有些欺世盗名之徒,没有一点真本事,但是为了挣钱,耽误了别人。不过你也不能排除有些人,是真的在造福民众吧!”
陶总点了点头,非常认同我的话。
因为他就深有感触。
前一段时间,陶总在帮他儿子驱邪的时候就被一些垃圾骗过。
紧接着我又说:“这就像你们医生,有的人那是真的白衣天使,救死扶伤,令人敬佩。有的医生却黑了心肠,一个普通感冒,为了拿提成,却开了一千多块钱的药。更有甚者,明明自己诊断失误,将病人推进了手术室,当他切开病人腹腔的时候,现病人没有得肝癌,为了逃避责任,硬生生的将病人的好肝脏切下来一块,是也不是?”
这件事生在三年前,而且就是在候教授所在的医院。
好在医院非常负责,最终将涉事医生开除了。
候教授知道我说的就是他们医院的事情,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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