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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他握住她的腰,想要阻止她,可是来不及了,她腻滑香软的脸颊已经贴到了他唇上,“象,擦擦……”
委屈娇软的声音像一片羽毛,轻轻擦过他心尖,他浑身一凛,脑中只剩一片轰鸣。
“宰稚……”他残存的意志力迫使他说话,命令他来阻止她,但是,刚刚开口,就发现唇齿启合间,一如在啄吻她脸颊,微微的痒,从唇上漫开,电流一般迅速窜到全身。
他一动都不敢动了。
宰稚的脸颊却还在他唇上磨蹭,柔软的双臂将他缠得紧紧的,她的气息,清新中带着甜香,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他在这潮水里窒息……
偏偏她还要用委屈又娇气的声音一遍一遍说,“象,擦擦……”
他握着她的腰,感觉到她一点一点与自己贴近,他的手心里全是汗,最终也没能维持这最后的距离,指间一滑,紧密相贴。
瞬间,好像最后的意志力也被摧毁了……
他轻轻触碰她的脸颊,问她,“擦什么?”声音又干又涩。
“这里,就是这里。”她嘟着嘴,特别气愤又委屈的样子,指着自己粉红的脸颊,“那个人的嘴好臭啊!差点贴到我脸上了!我洗都洗不干净,还是臭的!你给我擦擦!”
说完,又贴到他唇上来。
他总算明白,她说的擦擦是什么意思了……
好像血液都在这一刻沸腾起来……
他轻轻碰着她的脸,声音微颤,“洗都洗不干净,我擦擦就能擦干净了?”
“嗯!”宰稚很老实地回答,尾音拖得长长的。
真的很奇怪,吃饭时那些男人都好臭啊!但象没有,象这样亲她,她就一点儿没觉得不舒服,反而觉得……有点舒服。
后来,场面就有点失控。
原本,孟豫霖只是轻轻触碰,渐渐用了力。
她嘴边还残留着巧克力蛋糕的渣儿,无意中碰到,抿入,巧克力的香甜在齿间弥漫开来,他是努力地忍了又忍,才没去咬更多的甜香,从她越来越滚烫的脸颊离开。
她整个人好像更软了,像水一样化在他怀里,喃喃地叫他的名字,“象……”
他低头,发现她的脸颊已经红得像火一样了……
他轻轻把她的胳膊从自己脖子上取下来,把她整个人也从自己身上拎起来,搁在沙发上坐好,伸手帮她取掉已经松散的毛巾。
她的湿发掉落下来,洒了他满手。
“好了,可不能湿着头发睡觉,会感冒。”他起身取了个吹风来,插上电,站在她身后,给她吹头发。
宰稚想说,我可不会感冒,但是,热风吹着的感觉真舒服啊,让人昏昏欲睡的,她也就不说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不然还是吃一颗解酒药?”他一边给她吹头发,一边用手指按着她的头,怕她喝多了头疼,今天在监视器里看到的,她喝得可真不少!而且都是一杯干!
他的手指给她这么一按,热乎乎的风再吹着,就更舒服了。
她蜷缩在沙发里,眼睛都迷糊起来,“唔……不要吃药,我没醉,我喝不醉的……”
孟豫霖:……
好吧,他忘了她不是常人。
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也必须得说,“宰稚,我今天一开始是真的有点生气的,不是气别的,而是你自己也说了,你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不够,有好些人说话你甚至听不懂是什么意思,所以,你去什么地方,你得告诉我,不能瞒着我,更不应该让自己置身于危险的境地……”
他托着她的头,喋喋不休地叮嘱,却觉得手心里的重量渐渐重了,低头一看,果不其然,人家睡着了……
手指在她发间穿梭了几遍,觉得头发差不多干了,他便放下了吹风,绕到她面前,人家非但睡着了,一张脸还睡得红扑扑的。
“宰稚……”他无奈地喊,睡觉也去床上睡啊!
宰稚迷迷糊糊睁了下眼睛,“嗯?”
“我刚刚跟你说的你都听见了吗?”趁她醒了,他赶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