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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开门的声音,她的心头立时一紧,抬眸望去,就见贺季山走了进来。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幽暗的灯光无声的摇曳着,缓缓的落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脸庞笼罩上一层柔和的光晕,越发显得白净如玉,她没有去看贺季山,只伸出手,微微哆嗦着,去解开自己领口处的扣子。
裙子从她的身上滑落,露出曼妙而白皙的酮体,她比三年前瘦了很多,柔软的腰肢如同嫩柳,纤细的不盈一握,而那两团雪白的柔软静静绽放着,粉嫩的嫣红如同娇嫩的花蕊,轻轻颤抖着,是含羞的邀请。
贺季山只觉得自己的血液一下子涌了上来,他将她一把抱在了怀里,将她的身子死死的抵在墙上,劈头盖脸的封住她的嘴唇,记忆中的柔软与温暖刹那间全被唤醒,欲念如同猛兽,叫嚣着要吞噬所有,他的动作激烈,恨不得要将她一口吞下去。
三年的时间,他抓心挠肝的想着她,却得不到她,对她的渴望几乎到了发疯的地步,他的力气那样大,掌心滚烫的骇人,他弄疼了她,她却只是一声不吭,直到他松开他的唇瓣,炙热的吻一路向下,吻上她的颈弯。
她这才艰难的转开脸庞,挣扎着道出一句话来;“我身子不好,麻烦你轻点。”
就这一句话,就好似一头凉水猛地浇了下来,让他霎时停住了自己的动作,他的呼吸依旧是粗重而急促的,胸口处更是急剧的起伏,可他到底是停了下来,只缓缓的抬起头,黑亮的眸底是怒不可抑的光芒。
沈疏影面色雪白,她的头发已经被他弄乱了,尽数散了下来,有几丝垂了下来,映衬着那一片的雪肤花容。
她的确是身子不好,不过这一小会的功夫,她便觉得自己已经是呼吸困难,几乎连气都喘不顺了,全身都是冰凉的,心头更是难受到了极点,她不知道自己怎样落到了这个地步,羞耻的感觉一点一滴的布满了全身,只让那雪白的肌肤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粉色,她就那样垂着眼眸,死死忍住眼底的泪水,不让它们落下来。
他气到了极点,反而是怒极反笑;“沈疏影,你用不着这样,你今晚不让我痛快,明天你照样见不到女儿。”
他说完了这句话,便是松开了自己的手,全身绷得紧紧的,冷冷的看着她。
沈疏影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滚了下来,她终是踮起脚尖,搂住了贺季山的颈,苍白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笨拙而青涩的吻上他。
贺季山依旧是一动不动,任由她努力的讨好着他,取悦着他,他看着她满眼的泪水,他突然觉得自己可悲,他只能拿着女儿去要挟她,让她不情不愿的和他在一起,他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才可以换取与她片刻的亲密。
可他却舍不得推开她,即使觉得自己可悲,却还是舍不得不要,他僵硬的站立着,终是抱住她的身子,回吻她。
沈疏影不知道自是是何时被他压在床上的,她一动不动,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驰骋,她只紧紧的闭着眼睛,哪怕连一声最轻微的声音都没有发出,她顺从的由着他摆布,整个人都好像是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她这个样子,只让男人的柔情昙花一现,愤怒取而代之,他几乎强暴般的占有着她,试图用疼痛来换取她的回应,可她仍是一声不吭,许是她的麻木刺激了他,让他只得用更大的力气,更沉重的力道,近乎于粗野的伤害她。
他越来越绝望,心里的苦楚夹杂着**上的快意,翻云覆雨,缠绵不休。
月淡晖影,晨曦已近。
贺季山最后一次抵着她的柔软,将自己的**喷射而出,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他躺在那里,欢愉后便是一阵空虚的恍惚,就像自己的身心都被掏空了,只留下深重的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