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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从赵东沿这里听到程岭墨的名字,现在温芸一点都不介意。
相反,有什么说什么,不用去猜、去揣测的感觉,真的很舒适。
“对不起。”温芸忽说:“不该不顾及你的感受,下次一定改正。”
赵东沿意外她的平静,也愣了几秒,随即会心一笑,“挺乖。”
温芸抬起头,“我乖吗?”
“乖。”
“我都这么乖了,是不是能给我一点小小的奖励?”
“好。”赵东沿当即答应,“你要什么?”
“我要你把这瓶豆汁喝完。”
“……”
最后两人协商妥协,在回宾馆的路上,把奖励兑现。
赵东沿每走两米,喝一小口,边皱眉边喝,神色极其痛苦狰狞。
温芸快笑死,顽童一般地给他加油打气,“快了快了,只剩45瓶了。”
赵东沿:“我得死你身上两次。”
“胡说。”
“一次是现在,一次是五年前,咋了,赖账啊?”
温芸双手叉腰,仰着头佯装严肃:“你不怕我又躲你啊?”
赵东沿站定,仰头“咕噜咕噜”一口气喝掉半瓶豆汁。喝完后蹲在地上起不来,痛苦道:“怎么,你还想肇事逃逸?”
半真半假,半笑半闹。
温芸却笑得哪哪儿都暖和了。
“你先站起来。”
“站不起来,毒瘸了。”
“你起来。”温芸笑着伸手去拉他。
赵东沿的衣袖被扯皱。
扯皱了还不肯起,俨然一无赖。
温芸双手上阵,边笑边拔,“你起来,你属萝卜的吗,拔都拔不动。”
赵东沿定在原处,任她拔,“就这点力气?”
温芸使出吃奶的劲继续拖他。
两人玩笑打闹,俨然稚嫩顽童,但又没有半点违和感,良性互动,彼此都无条件地配合。
“温芸。”
熟悉的声音将这一刻的和谐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