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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她也只是当没发生了,另两个人不知道是根本就没看起她还是觉得这事没有解释的必要,三个人就这样都当没有发生似的,云淡风轻挥挥手过了。朗婷在她下楼后不久也下来了,找了个借口提前退场,只是陆婉看得出,她脸色明显不郁。
以后也仍是隔三岔五地往李家跑,见着了她无事人样一切照旧。
陆婉和祥子的生活也不见得多有进展,只是自那次带她出去后,倒把她当成了挡箭牌似的时不时要加以利用一番,搞得好几次,他同人打牌不归,害她也只能陪着在俱乐部里过夜。
慢慢就觉得累,很多时候宁愿替人值班也不想回家做一些心不甘情不愿的陪衬,所幸能常常迎接新生命的到来,这种生的喜悦渐渐冲淡了她日渐生出的对婚姻的冷漠和抗拒。
周二那天,医院送来一个高危孕妇,脐带绕胫,估计在家待产时没有注意,到医院的时候大出血加昏迷,情况十分危急。
“她的家人呢?”
“没有,是她自己打的电话,我们去的时候家里就她一个。”
“尽快联系她家里,孕妇和孩子很可能都有危险,必须马上手术。”陆婉从产房里走出来,对跟在身后的护士说。
“通过她手机上的号码已经联系了,说是马上就到。”
护士话还未完,通道那头的门被重重推开,汗流浃背的唐毅出现在门口,气喘吁吁地跑到她面前,他向来是风度翩然的贵公子,这会儿却只显狼狈紧张,连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了:
“对不起,我……”
“你是产妇的家属吗?”陆婉冷冷地打断他,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问他:“孕妇情况很紧急,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他一怔,像是被一拳打懵了似的根本搞不清楚这句话里的确切的意思。
陆婉不由也觉出了自己的残忍了,因而口气略有缓和:“这是最坏的打算,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家属必须要作出选择。”
唐毅微微张口,想了想很艰难才吐出两个字:“大人。”
“请在这上面签个字。”护士见机地拿出手术同意书。
陆婉转身进了产房,她没有回头,这种事情面对得多了,家属各式各样的绝望表情也见得多了,她本已麻木。
可是,唐毅绝望而忧虑的目光仍然让她觉得不忍。
或许,她不是同情他,她只是同情那个躺在病床上走在生死关头的女人,有这样的情人已经够可怜了,偏生孩子了,还遇上如此凶险的事。
这或者,也是女人的可怜。
请客
陆婉才在桌上坐定,唐毅大摇大摆走进来。
“刚才为什么那么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