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后面跟上来的秦秋和白白闻言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
如果他们没记错的话……
是因为电梯下去了他们才不得已耽搁了几分钟,而电梯一打开,她根本就再没怎么搭理张宇直接就走了。
宋霁眉眼一冷,“男人?”
“啊。”
孟朝歌努力想了想,没想起那人长什么样,几个字概括,“就一个男的。”
秦秋:“……”
白白:“……”
“好啦好啦,我们赶紧回去吧。”孟朝歌顺着攀过去,坐在了宋霁的旁边。
宋霁微一颔首。
门在关上前,目光轻轻掠过秦秋。
这种无形胜有形的威压感直接让秦秋不自觉地挺直了背脊,直至车开出老远,才松懈下来。
白白喃喃:“为什么刚刚,我总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
秦秋点点头,神色有些复杂。
比他爸还恐怖……
车上。
孟朝歌等车上了路,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宋霁侧头看去,她的眼角因为这个哈欠微微泛红,生理性盐水也渗了些出来。
他淡声问道:“没睡好?”
“睡不好呀,”孟朝歌大吐苦水,“你不知道每天晚上身边没有你我都睡不着,可难受了!”
大背头又是一个差点打滑。
在无意间瞥向后视镜的时候,对上老板泛着冷意的眸子,于是立即升起车上的隔板。
太可怕了。
他想,跟他老板能睡在一个床上。
是条汉子。
孟朝歌不知道自己的形象赫然在一个一米九壮汉的心里变得雄伟无比。
宋霁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侧了一下身,用手指轻轻揩去孟朝歌眼角的泪珠,低声:“我知道了。”
孟朝歌忍不住地抿唇。
冰凉的触觉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