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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事件中有一处蹊跷:呼尔赤如何能这般神速地出现在强盗老巢中的?
就算是二子在他们遇到强盗之后,用了什么方法通知了呼尔赤,他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率众赶到。
那个时候他们与王庭的距离,至少有两个多时辰的路程。就算呼尔赤的马是千里马,也无法像现代的飞机一样说到就到,更别说还知道他们就在那强盗营地里。
但呼尔赤终还是及时救下他。
那就只剩下一个解释:早在他和二子溜出王庭的时候,呼尔赤就跟在他们身后了。
反应过来的孟清漓颇为愤恨,双手捶了几下炕。
同在帐里的呼尔赤转过头来,「怎么,做错事的人还有资格发火?」
孟清漓恨恨地说道:「你早就将我的行踪掌握得一清二楚,为何不在一开始就拦下我?看我被别人凌辱,你很高兴是吗?」
呼尔赤眼睛冒着火,「那你觉得我处理那些强盗也很高兴吗?」
孟清漓一时语塞,答不上话来。
那群强盗,确实是无意间遇上的,不在呼尔赤的预料之内。
他弯下身来,双手撑在炕上,逼近孟清漓。
「你说的对,其实我可以更早去救你,但我没有这么做,知道为什么吗?」
呼尔赤眼中的神情让孟清漓没来由地感到害怕,他瑟缩起身子,没有回话。
「那是对你不知天高地厚的一点小小惩罚!」
孟清漓听言气极,不敢相信这人竟然如此狠心,怒火中烧之下一挥手就要往呼尔赤的脸上招呼。
呼尔赤这次也不打算让步,轻易抓住他挥过来的手。
「你可知道,没人在我面前敢像你如此放肆!」
「对你这种不知道『尊重』两个字怎么写的人,凭什么让别人尊敬你!」
呼尔赤脸上神情一滞,似乎有点受伤,「对,我这种野蛮人,当然比不上那个温文尔雅的宋越,在你眼里,我永远是个寡廉鲜耻的小人。」
「既然你不希罕,我又何必好好待你。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你这小脖子,随便一个匈奴男人都能一把将它捏断!」说着,呼尔赤的手便摸上孟清漓的脖子,而且还不安分地往下滑去。
「你要做什么?放开!」男人粗糙大手施加的力道,让孟清漓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却又挣脱不出呼尔赤的箝制。
「你可知道,要像那强盗头子般待你,简直是易如反掌。」
一把扯掉他身上仅有的那层皮草,呼尔赤单手就轻松将孟清漓的双手反剪在背后。
迫于姿势,孟清漓略微挺起前胸,竟像是在迎合身上的男人似的。
呼尔赤低头轻轻啃咬着凑到面前的两朵茱萸,另一只手更探向他下身,摆弄着那处精致的器官。
丝毫无法反抗的孟清漓只感到无比的屈辱,口里呜咽着,不断扭动挣扎。
呼尔赤也不管他如何抗拒,硬是将他翻转过去,吻上了他的背。
孟清漓尚未从被强盗头子施暴的行为里恢复,哪受得了这般粗暴对待,积压多时的委屈像洪水溃堤般涌了上来,肩膀忍不住微微抽搐着,将脸埋进枕中,低声哭了起来。
听到他的啜泣,呼尔赤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叹了口气,将他翻过身,又扯过一旁的薄被,把他赤裸的身体包了起来,揽在怀中安抚的摇晃着。
孟清漓这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仿佛要将之前所受的一切委屈都发泄出来似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