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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咸。”陈北鞍望着车内两人纠缠的身影,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我是你亲哥哥,鹿开也是,我们三个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兄弟之间不要相争,也没什么好争的。虽然付语宁喜欢我,但是鹿开看上他了。鹿开做的一切都是我允许的。”
陈北鞍转头问封可盐:“小咸,你信爱情?”
封可盐没说话。
他们三个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陈母已经不在了,鹿开的妈和封可盐的妈天天为一个男人吵得不可开交,成日斗智斗勇。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是很大的,陈北鞍觉得爱情这东西很虚无,而他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走了,所以在他心底亲情是大过爱情的。
“爱谁都可以,全世界又不是只有一个付语宁。”陈北鞍掐灭了烟蒂,接着道,“既然你也说了你不喜欢他,今晚鹿开要带他走,你不要拦着。”
“那要是我对他也有兴趣呢?”封可盐问他,“你打算怎么做?”
“这好办。”
“嗯?”
陈北鞍拍了拍封可盐的肩:“单日子归你,双日子归鹿开。”
封可盐没想到陈北鞍居然说得出这种话,明明知道付语宁喜欢他,居然还让他们俩兄弟睡同一个人?还分日子?把付语宁当什么?卖的?
封可盐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陈北鞍知道他听见了,就没再重复:“我和鹿开先带他回去。”
“大哥!”封可盐叫住陈北鞍。
“还有什么事?”
“他还病着,身体很虚。”封可盐原本想,就算陈北鞍不喜欢他,但对一个病人总该有些同情心,“等他病好了……”
谁知陈北鞍直接打断他,背对着他挥了挥手:“放心,又玩不死。”
第15章15
“这十天你一直住封可盐那儿?你们做没?”鹿开手不老实,一手顺着付语宁的裤腰向下摸去,一手撩起他的毛衣,揉他胸前的乳粒。摸了一会儿,鹿开嫌衣服碍事,手一抬,直接脱了付语宁的毛衣,将他压在后座一个劲地亲。边亲边脱了他的裤子,用勃起的阴茎去蹭他的臀缝。
鹿开一边蹭着,一边摸到他后边儿,还是那个问题:“嗯?做没做?”
他搂着付语宁,只听见怀里的人咳嗽,却不见他回答。鹿开只进去半截指尖,被剧烈收缩的后穴紧紧咬住。紧得鹿开心猿意马,想直接在车上来一炮。
正开车的陈北鞍在后视镜里看了他们一眼,警告鹿开:“别在我车上乱来。”
鹿开消停了,可他自己欲火难消,就把这把火添在了付语宁身上。鹿开把打了石膏的腿放在下面,整个人欺身压在他身上。
一位正常成年人的体重可不轻,付语宁感觉自己要喘不上气了,他推鹿开,手上没什么力气,怎么看都像是欲拒还迎,“重。”
鹿开前边儿帮他打飞机,后边儿模拟性交似的一下一下地朝前顶他:“矫情什么。和封可盐做怎么不见你嫌弃他重?”
这都什么跟什么,他以为人人都跟他一样精虫上脑吗?生病的这段时间,封可盐一次都没碰过他,他和鹿开说不着,也懒得说,他没有和鹿开解释的必要。
付语宁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他不想要,然而他拒绝不了。这是付语宁射得最快的一次,也是付语宁高潮的最痛苦的一次。
这段时间的他身子是真的虚,虚得他在鹿开手里释放的那刻,就好像是聊斋里被女鬼吸了精魄的书生,整个人都软了,连呼吸都轻上了几分。
但在鹿开眼里却有着另一番解读,他把手上的浊液伸到付语宁眼前让他看:“你爽了我还没爽,到家了再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