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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
而后才是精液。
封可盐辨认许久才确定那不是尿,是已经液化的精。
射精分几种,勃起射精,早泄或者梦遗,但显然现在这情况,以上几种都不是。
它断断续续地出来,精液混着血摊在地上成了淡粉色。
同为男人,身为旁观者光是看着眼前的一幕,就觉得下身一紧,更何况正经历着这一切的当事人。对付语宁来说不亚于是一场凌迟。
封可盐不忍细看,将浑身不住颤栗的人搂进怀里,手一下下顺着他的背,“很疼是不是?别咬自己,别咬。”
第38章38
眼下这情况,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封可盐摘掉他身后的尾巴,里头的浊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一路向下洇湿了地板。他把东西扔进垃圾桶,脱了外套盖在付语宁身上,然后起身去浴室里放水。放好水后,封可盐将人抱进浴缸,又去储物间拿新毛巾,在外头听见一声重物落地的沉闷声响。
他赶忙跑回去,只见原本应该躺在浴缸里头的人,正四角朝地地趴在外边瓷砖地上。他上前把付语宁扶起来,除手肘膝盖外,连下巴都磕青了。
他怕水,封可盐差点忘了这事。他把浴缸底部的塞子拔了,放干净满池的水,询问道:“站在淋浴行不行?会怕吗?”
“嗯。”
封可盐拉过淋浴器,待调好了水温才往他身上淋。
付语宁脑袋昏沉沉的,身上一阵忽冷忽热,似发烧的前兆。后头的浊液能洗净,但前面的不行。虽然部分能尿出来,但还会有些残留在里头,封可盐怕它发炎,洗完澡帮他擦拭身体时,说道:“我们现在去医院,应该有急诊,下头检查一下比较好。”
分身传来阵阵麻麻的痛楚,付语宁不愿表现出来,忍者尽量不去摸它。他摇头道:“不必了,我想回去,能麻烦你送我一程吗?”
“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
付语宁说:“不方便的话,我可以自己回去。”
“我不是这意思。”封可盐解释道,“我只是觉得膀胱里射精这事可大可小,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
“我明天自己会去的。”
他都这么说了,封可盐也不好再强求。他回卧室找了身衣服给他,等他穿好后,再开车送人回去。
送到小区楼下还不够,封可盐又将他送进屋,离开时趁人不注意拿了一把挂在门后的备用钥匙。
第二天中午,封可盐给付语宁打了几通电话都无人接听。他不放心又亲自驱车来了一趟,在路上又连着打了几个还是没人接。到了住处门也不敲了,直接拿钥匙开门进屋。
“付可甜?”无人应。
封可盐鞋也没脱,径直来到卧室,人果然在床上躺着,缩成一团很怕冷似的。他坐在床沿,掀开被子把人搂进怀里,又唤了几声他名字。
付语宁已然烧得神志不清,身上热得不正常,可手脚又很冰,温度还在持续往上升。封可盐怀疑不单单是昨晚在雪地里冻的,可能还有别的原因。
付语宁被他从混沌的梦境里拉出来,唇色苍白眼尾赤红,整个人浑身无力,软做一团地靠在他怀里。
“你病了,我带你去医院,别睡。”封可盐从衣柜里翻了件羽绒服和围巾出来,将人包圆了才放心地把他带出门。
一路来到医院,直接挂得泌尿科,抽血化验一通检查下来,说是膀胱感染有炎症,要求住院。
他一人忙前忙后,又是缴费又是拿单子总算把付语宁弄进了住院部。
住院部新收了一位病人,轮班的医生来查房问情况,查明了入院原因,翻看手里的化验单头也不抬地说道:“再晚两天来多好,直接玩废了得了。”
封可盐想这都是什么事儿啊。鹿开把人弄出肺炎,挨骂的是他,这次陈北鞍把人弄伤了,挨骂的还是他。
估计是他最小,小时候没给他俩哥哥顶过锅,大了还是要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