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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知道今天早上到餐厅一看,厨房的窗户大开,梁应华和白奋进忙不迭开门进去,发现大门完好地锁上,收银台的钱一块不少,但厨房却像被扫荡过一样,残渣到处都是,连做菜剩下的材料都一扫而空,餐具却倒得满地都是,那场景看着好不吓人。
两人都被这场面吓了一跳,迟疑了半晌,最后还是打了个电话报警,让警察来查清楚是什么问题。
白竹听完梁应华的话,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地。他拍了拍母亲的背,安抚她道:“只要人是安全的就好,东西乱了可以收拾一下,钱也没丢,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梁应华点了点头,刚才她的心一直乱哄哄的,直到现在儿子在身边杵着,她才放松下来。
这边几人谈过以后,正好民警那边也搜查完毕了。由于钱没丢,餐厅内大部分的东西也是完好无缺的,只是厨房遭了秧,民警那边也不好下定论,只是列出了两个可能性,一是同行的报复性行为,二是厨房的窗不小心没关上,也许有流浪猫什么的进来弄乱了环境,至于其他失窃的可能性则不作过多的考虑。
白奋进坚持咬定自己昨天最后都检查过餐厅的每一个角落,确定自己把窗户关上了,而对于同行报复,白竹和涂恺之对看一眼,唯一想到的就只有一个人,然而很快又被他们否认了这个可能性。
事情最后不了了之,没有丢失钱财,民警落案也没太大帮助,一家人谢过警察后,就只能认命地挂上休息一天的牌子,一起收拾厨房。
白奋进一直说自己真的有关窗,绝对有关窗,梁应华本来心就烦,被他多说两句,两人就吵了起来,白竹劝了几句,两口子干脆抹布一丢,转身走出大厅,专心地对骂了起来。
白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将抹布拿过来,一手一块同时擦。
擦了一会儿,白竹诺诺地开口道:“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涂恺之知道白竹想问的是什么,干脆直接回答他:“不会是邹武,”他顿了一下,“他要是想报复我们,早几年就可以做这事了,没必要等到现在。”
“我也知道……”白竹低下头,“但是,除了他,我真想不到别的。你说他会不会是因为上次厨艺大赛输了,所以来找事?”
涂恺之笑了,“那应该是我们家被捣乱。”
白竹想了想,也跟着傻笑了一声,算了算了,也许真的是哪里来的小猫小狗,不然也不会只丢食材,其他啥也没丢。
☆、雕花
厨房被捣乱后,其后几天也没发生什么事情,白竹最后总算将这件事归为不知道哪里来的流浪猫狗的恶作剧。
比赛的日子日益逼近,自从决定了做豆腐,白竹在豆腐身上下了不少苦工,现在也算得上是半个豆腐小达人了,而参赛要用的菜色在比赛前一周,也总算是定了下来。
为了新菜,白竹这段时间每天都缠着涂恺之,让涂恺之教他雕花的技巧。
涂恺之对此毫无意见,更乐得手把手教他。他们两人待在家里的厨房,白竹左手托着一块豆腐,涂恺之的大手包着他的手,垫在白竹手下,右手则握着白竹拿着小刻刀的手,一刀一刀教他雕刻。
两人身体紧密贴着,涂恺之在白竹耳边低声讲解,呼出的气直接打到白竹耳根,痒痒的湿湿的,让白竹一直往后缩,蹭得涂恺之都有点集中不了注意力。
“好了,”察觉到身体某个地方起了反应,涂恺之稍微离开白竹耳朵一点,“还要不要练习了。”
白竹嘟囔,“雕豆腐就雕豆腐,别跟着吃啊。”
白竹说话的声音虽小,涂恺之可是一字不落地都听进去了。他挺了挺腰,又说了一次,“还要不要练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