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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水池中上来,秦嫣身上都乏力了。
在这个小石池边,翟容还安排了简单的褥榻。粗粝的稻草铺垫着,上面盖着几层厚实绵软的羊毛皮。钻入其中一层,蓬松的羊毛将秦嫣的脸颊都盖住了,她的头抵在他的肩头上,脚趾尖却如同舞蹈一般,在轻点他的足背。
“玩够了吗?”翟容的脚趾缝都快被她掰大了。他用光滑的手臂将她的手圈住,脚也反过来压踩她的脚腕。秦嫣痒得笑了起来,软软的胸前抵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羊毛褥被一阵翻动,两个人又重新躲入了被中。互相紧紧拥抱了一会儿。
经过了水中的那一顿彼此深入,他们又重新适应了对方的身子。秦嫣觉得抱着就挺好,翟容却觉得,身子被摩擦着,又想来一回。
“若若……”他在被褥中小声咬她耳朵:“分开……”
“不要。”秦嫣紧紧阖拢,久旱濡润,还是挺疼的。方才水中浮力眩晕中不觉得什么,如今火辣辣的,很是不舒服。
翟容憋了一会儿,还是憋不住。老规矩,继续用强的。他将秦嫣的下巴捏住:“你这个死丫头,还记不记得我们的家规?”
“家规?”这个所谓的家规在当时,也是当做一个笑话儿那般听过就算了,秦嫣哪里记得那么清楚。
翟容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脖子昂起,顺势上前,将她四肢、身体都压得死死的。
他太喜欢压她的身体了,起起伏伏,香香嫩嫩的。压重了,那哼唧的声音酥麻死人……压轻了,那小爪子能挠到人心窝里……他的身子在她身上用力碾了碾:“快说,我们的家规是什么?”
秦嫣都被他压哭了:“不记得了……嗳哟……郎君饶命啊。”那轻曼柔细的求饶声,把翟容听得粗气直喘。
“哼!家规第一条,不得和离!”翟容佯怒道,“就知道你这个丫头不是个认真的人。”
“哪有和离?”秦嫣委屈极了。
“你嫁人了!!”翟容压着她的胸前,任她一双小手在自己肩膀上掰来掰去。低声忍笑,假意怒斥着。
秦嫣被压急了:“鹿荻是女人!”
“女人也不行!”翟容道,“就是得惩罚你。”惩罚的方法当然是简单又粗暴,他用力将她摊平……又要做不轨的事情了……
粗糙的稻草划过秦嫣的小腿,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留下红痕。翟容翻身压住她的时候,他的脊背上也都是她挠出来的痕迹。眼见行将“得逞”,他终于不再需要假装生气了,心情大悦道:“若若,来,‘家法’伺候。”
“啊——”秦嫣吓得爪子乱挥,翟容看着她又要挠自己,他低头盯着她的蓝眼睛:“这么疼?要挣扎成这样?”
“还是有点……”秦嫣不好意思地说,“有点大……”
“‘家法’有点大?”
秦嫣羞涩:“大……啊!”“家法”已经轻轻刺碰在某处侧边。
“只有这一个尺寸……没得选……”翟容低下头吻吻她的眉心,“多疏通几回,说不定就没事了?”
“唔……亲几下……”秦嫣喜欢他嘴唇印在自己皮肤上的感觉。
“这样够不够?”用力顶入……
“啊……啊!啊……”
泛着绿色幽光的照夜珠,散落在池水中,也跌落在地面上。将这间小土屋照得像个小小的地下洞窟,两个人就这样藏在暗洞之中,如两尾难分难舍的蛇,交缠碾弄着彼此,没完没了。旁边,翟容方才点的好几支蜡烛灯火,已经逐一摇灭了,只在一侧滴答着最后几颗浅色的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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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晚上太过尽兴了,秦嫣再度回到富尔图堡的地面时,觉得特别害臊。她检查自己身上的衣衫和腰带了无数次,仍然觉得别人会一眼就看穿,她干过什么事情。
“摇光姐,今日什么时候开始练阵?”用完早膳的时候,她尽量说一些听起来特别严肃、认真的事情。
“你受得住?”施摇光淡淡道,虽然施姑娘因天字圈刀奴武功的关系,几乎过的是一种石女一般的生活,但是并不意味着她什么人事都不通。身为阵师,她对于地形的改变也是十分铭感的。她已经发现了一些改动,稍微问了陈蓥几句,就清楚,翟容在这里做了什么好事情。
秦嫣粉着一双带满春华的脸颊:“其实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