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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宋村小,人口不多,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小超市、早餐店、粮油店也是有的,所有的店铺都被安排在山脚下,都是村人在自家的房子里开的,临街的地方开了门做生意,光顾的都是村里人或者附近的村人。
宋村早餐店声音就很好,很多不想在家吃的都过来要上几个包子或者烧饼、烧卖等,就着粥、豆浆或者豆腐脑吃。宋时最想念的就是他们家做出来的烧饼,那个香啊,是在别的地方找不到的。
烧饼有咸甜两种,咸的里面放了多多的葱花,甜的是面团里面裹上酥油果仁做的,无论哪一种都撒上多多的白芝麻,在火炉里面烘熟,外面焦香、里面软绵,看进去吃早餐的十个里有八个手中拿着烧饼就知道这家的东西有多好吃了,群众的眼睛毕竟是雪亮的,特别是在吃的方面。
“老板,给我五个甜的、五个咸的,还来一盆豆腐,装满这个盆。再来一桶的豆浆,不用加糖。”忘记说了,早餐店旁边就是豆腐坊,是一家子兄弟二人开的,哥哥做豆腐、弟弟买早餐,早餐店的豆浆、豆腐脑就是旁边豆腐坊新鲜做出来的嫩豆腐,豆香味特别足,可不是外面城市里头用豆粉冲调出来的饮料。
“昨天就知道你回来了,就知道你今天会过来买早饭,多给你一块豆腐,把这个盆装满了。好拿吗,要是不好拿我让我家小子帮你送上去。”中年老板接过了宋时递过去的保温桶和不锈钢盆子转身进去,不一会儿就出来了,不锈钢盆子里装满了切得四四方方的嫩豆腐,正宗的水磨豆腐,滑嫩极了,保温桶里面灌满了豆浆,豆香味隔着盖子都闻得出来==就这样还闻得出来,这质量真不咋地,回去就换了它!还有店家给宋时准备了篮子放烧饼,里头椭圆形的是咸的、圆形的甜的,很容易分开。
“谢啦,在外面就想你家的烧饼和豆腐,别的地方都没有这个味,馋死了。”
“外面的都是啥货,看新闻啊不是地沟油就是添加剂,我家闺女每次回来都说自己吃的早饭一股子塑料袋的味儿,新闻上不是说了,塑料用多了人就吃了塑化剂了。唉,没有法子,年轻人早晨赶着去上班只能够用塑料袋装着早饭走,吃的不是鸡蛋饼就是煎饼果子,吃两包子都怕里面的馅料不干净。”
“城市里哪有村里好,吃啥都是新鲜干净的,油是自家地里种出来的油菜打出来的,米是自家种的稻子,豆子也是自家中的,哪里能够不放心,外面天晓得原材料是啥。这就是城市里的不好,可没法子。”
“是啊,能有啥法子,留在村里面年轻人可不就是没有发展了。不说了,不说了,你婶催着去做烧饼了。”
“那叔我走了啊,东西可以拿,不用小弟帮着送了,还要上学呢。”
“行,要是不能拿说一声。”
村子里不喜欢用塑料袋,村人过来买早饭都是自带的碗、盆,打回家吃。宋时忘了带篮子,再说了家里面的篮子放时间长了没有用,都有味儿了,绝对要好好洗洗才能够用,好在店家给了准备了一个,下次来或者下来顺路的时候还回来就行。
宋时买了一堆东西路过大舅家就敲了们,分了一半出去,又收获了更多塞满了篮子。大舅妈昨晚儿发了面,今天一大早就起来做了包子,大肉包子、荠菜肉馅包子、雪里蕻肉馅包子、香菇青菜包子、还有新鲜的海虾做的虾仁烧卖。本来早餐店给拿的篮子就很大,装了几个烧饼挂在臂弯上晃荡得厉害,现在塞满了包子,包子上面堆满了烧卖,烧卖堆成了一个小尖尖,宋时还要格外注意了篮子的动静,生怕一不注意,最上头的那个烧卖就滚下去了。
宋时回来,砂锅里面的粥也好了,屋子里头睡着的三个人也在香味中醒过来,正在洗簌呢,殷铭安已经洗簌好了,正站在大开的门口等着宋时回来。见宋时大盆、大桶、大篮子的造型走过来,连忙迎上去接过了那个豆腐盆,豆腐颤巍巍的,看着就像是要掉了一样。
丰富的早饭吃得一家子都很开心,陈帆直囔囔,“早饭吃多了,午饭都吃不下了。”
“也没见你少吃多少啊!”宋时调侃。
“太好吃了,忍不住啊。要是回去了,吃不到了,我会很想念的。”
“嗯嗯,我和哥哥每次回来都要去吃村口那家早餐店的烧饼的,还会买很多豆腐来吃,凉拌的豆腐、麻婆豆腐,无论怎么做都好吃。那家做的豆腐干,还有用茶叶熏制的茶干,也好吃,特别是我哥哥卤制出来的,直让人要把舌头都给吞下去。”
“别说了,说得我肚子又饿了。”
宋晓拍拍陈帆的肚子,“你不是说没有空间了吗?”
“为了美食还能够挤出一点儿地方来。”
“是很好吃,很久没有吃过这么香的豆浆了。”殷铭安也觉得好吃,那就是真的好吃了,世界各地跑过、全国许多省份去过,驰过得东西多了去了,能够让他点头的却不多,当然原材料好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宋时处理过的,两者相加、缺一不可。
“喜欢我们就多带一点儿回去。”
“怎么带啊?”宋晓吃得慢,现在还在吃呢,咸烧饼上抹上用鲜酱油凉拌的豆腐,嗷呜一口吃掉,别提多香了。
“山人自有妙计。”
殷铭安会心一笑,自从知道宋时的不同,他就知道没有宋时办不了的事情,算是盲目的信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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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休息了一小时,宋时就带着几个人上山,城市里生长的孩子还没有正儿八经的见过野趣十足的三林,也没有进山猎过野物、摘过果子,这回算是满足了好奇心了。
山里面东西许多,只要想,就可以找到吃的,宋时用石子儿打了一只野鸡、一只野兔,兔子跑得可快了,却快不过宋时的手,石子儿“嗖”的飞出去,那边野兔就应声而倒,而且还没有死,只是晕了过去。
“哇哦,朋友那么多年,都不知道你有这么一手!”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宋时走过去抓起野兔的耳朵提了起来,用草茎子把野兔绑了扔进身后的背篓,秋天正是丰收的季节,连兔子都长得肥肥的准备过冬了。
一只足以,尝个野味尝尝鲜而已。
过了一会儿,就走到一片竹林,竹子青翠笔直,风吹过,竹叶发出扑索索的响声。宋时眼疾手快,又有一只竹鼠将要成为他们的盘中餐。
“好大的老鼠,我只在电视里面看到过,没有想到实物长成这个样子。”陈帆是个城里土包子进山,见到什么都好奇。
殷铭安就比他淡定多了,有宋时在旁边护着,他还打了一只兔子,只不过没打中,让兔子给跑了。
“再走上一百来米就是一小片野板栗林子,野板栗不大,但味道好,做板栗饭很香。”宋时牵着殷铭安的手说道。
“山里面东西很多,要是开发出来,很有经济价值。”殷铭安从一个商人的角度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