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邓英南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今趁大家都在这,那我就跟大家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宴书,29岁,京市人,我和春雨是娃娃亲,家里老人定下的亲事,我们在京市已经结婚了,由于春雨年龄,所以我们暂时没有领结婚证。
我就想问问大家,是不是没有领证,就不算夫妻,这位女知青不领证就不是夫妻,据我所知现在很多人都不领证。
是不是就是这些人住在一起就是搞破鞋,作风不正,大家是不是也这么认为?”
宋为民埋怨的看了一眼胡翠,“林同志,你和何知青是夫妻,住在一起是应该,怎么能是搞破鞋,作风不正呢,胡知青的观点不能代表大家。”
这个胡翠真是个蠢货,什么人都敢得罪,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一般人,不是他们这些知青能得罪起的,她倒好,人家才来一,她就把人家得罪了,而且是得罪的死死地。
如果真认真起来,红星大队的人结婚时基本上都不领证,大家默认摆酒了就是夫妻,有的甚至夹个包由男方接回婆家就算结婚了。
也只有他们这些知青才会计较领不领证的问题。
大家也纷纷附和,“是呀,林同志,何知青,你们是夫妻就应该住在一起,不住一起才不正常。
再了,就咱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有几个人领证的。”
邓英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么是胡知青一人这么认为了,那请胡知青跟我们一起去找大队长吧,请你跟大队长明一下,让各家各户没领证的夫妻都分开,各回各家,否则按照胡知青的法,就是搞破鞋,作风不正了。”
胡翠听了英南的话,吓的直接跌坐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这如果去找大队长,那她就成了全村的公敌,还不得被人欺负死啊,她怨恨的看着邓英南,没想到他这么狠毒,居然这么欺负她一个女人,一点活路也不给她留。
“我支持,谁让她这么闲,没事找事,就应该给她点教训,上窜下跳的,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真是烦死了。”田大志这个直肠子,真是一通到底。
胡翠眼神阴森森的看了一眼田大志,吓得他直缩脖子。
“我不会跟你们去见大队长的,就算到大队长面前,我也不会承认的,你们不要逼我,否则我就去死。”胡翠歇斯底里的喊着。
宋为民很烦躁,他不想把事情闹到大队长面前,来去,这是他们知青自己的事情,闹大了,胡翠受罚,他们这些知青也会被村民厌恶,他怎么想都觉得因失大。
不行,他得跟林同志商量一下,听听林同志的意见,这个男人目光摄人,不好惹,他不敢随意对待。
宋为民走到邓英南面前,“林同志,能借一步话吗?”
邓英南盯着他看了半晌,移动脚步,等待下文。
“林同志,你看能不能给我个面子,这个事咱们关起门自己解决,这事确实是胡知青不对劲,但到底没造成实质上的伤害,就算到大队长前也不痛不痒,最多全村人不待见她,她受到排挤。
而且有可能会迁怒其他知青,你看?”
邓英南嘴角勾起,眼里闪过了然,“宋知青,如果我告诉你,她会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也有办法让村民不迁怒知青呢?”
宋为民:“……这”
“那就看在宋知青的面子上内部解决吧!”邓英南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