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家妘的事和你不相干。”他希望减轻她的罪恶感。
三更半夜里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吵醒了殷恒毅,他下床抓了挂在衣架上的睡袍披上,心想来人最好是有要紧的事,不然……
“威仁?”殷恒毅瞪大眼。
“何曼纯在哪里?”他间。
“你找她?三更半夜的?”殷恒毅小心翼翼的问。
“你知不知道她到底在哪?”敖威仁好急。
“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恒毅,家妘又不见了,今天早上方巧铃过世了,我已经把她送回她家,由她家人去处理,当我去找翁仲杰时,他说他老婆是师敏敏,怪我找错地方了。”敖威仁一口气的说。
“方巧铃死了?”因为他忙著自己的“事”,所以这一阵子都没和敖威仁联络。
“她得了子宫颈癌。”
“你和她是……”
“我陪她走完最后的这一段日子。‘
“难怪!”殷恒毅虽然还不清楚全部的情况,但起码知道大概了。“那你找曼纯做什么?”
“她一定知道家妘在哪里。”
“可是……”
“曼纯不是为你工作吗?但她家人说她现在不住家里,你知道她现在住哪里吗?‘
“她……她早辞职不为我工作了。”
“人呢?”
“我在这里。”何曼纯从殷恒毅的卧室走了出来,她冷冷的看著敖威仁。
殷恒毅马上把原本披在自己身上的睡袍拿下,为她披上,怕她会著凉。
“曼纯,你和恒毅……”如果不是现在情况紧急,如果不是他的心情太糟,他一定会好好调侃一下他们两个,真是“惦惦吃三碗公”。
“你还找家妘做什么?”她冷嘲热讽的道:“现在才去找翁仲杰,生米怕不早已煮成了熟饭。”
“曼纯,方巧铃过世了。”殷恒毅提醒。“他是……”
“我刚刚听到了。”何曼纯脸色较好的打断他。
“家妘在哪里?”敖威仁只问这个。
“她不准我透露。”
“我可以跟她解释一切的。”
她咄咄逼人的问:“之前你为什么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