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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她不是已经躺了一整天了,也该睡够了,怎么还觉得很累?蓝娉如在闭上眼睛之前如此想道。
贝姬小心翼翼地注视她,确定她已经熟睡后,才挂起满意的笑容离开房间。
今晚过后,南·雷恩就又是自由的单身汉了。
想到这里,贝姬不禁加快脚步,急着赶回房间和主子分享这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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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蓝娉如突然惊醒,也许该说是被痛醒了过来。
下腹的痛楚令她直不起身,连连在床上打滚。她抱着腹部发出痛苦的呻吟,冷汗沾湿了床单。
好痛!蓝娉如伸手想抓起一旁的电话,却怎么也够不着。她一急手也打掉了桌子上的台灯。台灯落至地上,在夜里显得特别大声。
没多久南·雷恩就冲了进来。看见她痛苦地在床上打滚时,他脸色大变,迅速来至床畔。
“怎么回事?”他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一颗心揪了起来,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好痛!肚子……好痛。”她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腰腹间那椎心刺骨的疼痛令她忍不住痛哭出声。
南·雷恩小心翼翼地把手掌放至她的腹部,轻声问道:“是这里吗?”
她却痛得尖叫出声,眼看就要为这痛苦折磨至死。她害怕地抓住他的手,力气之大连指甲都掐进了南·雷恩的手臂。
“我会死吗?南·雷恩。”她有预感这一次不会这么好运了。
“我不会让你死,我马上带你去找库伦王子。”南·雷恩当机立断,直接抱起她。
“我会死,我忍受不了这么久。”
“你必须忍,我命令你不准放弃。”
“命令?你又不是个王子……”蓝娉如说完话就闭上眼睛,痛昏在他的怀抱里。
南·雷恩没有再浪费时间,立即快速地走出房间,直奔库伦王子的私人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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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我已经完成你交代的事,蓝娉如已经服下我放在咖啡里的毒砂,她肯定活不过今晚。”贝姬趁着夜深入静,又和她的主子潘盈莉联络。
“做得很好,贝姬,没有被人发现不对劲吧?”潘盈莉担心南·雷恩发现一切都是她在搞鬼就糟了。
“主子,请放心。我已经决定趁这段时间离开,右护卫大人绝不会有办法从我身上打听到任何消息。”贝姬早有万全的准备。
“贝姬,我真是没有看错人,你果然是我最得力的助手。”当初救她真是救对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
“贝姬,要离开之前可别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潘盈莉交代着。
贝姬又和主子说了一会儿,就挂上电话。回头收拾她的行李,准备以最快的时间尽速离开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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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伦·席曼一个人住在来法国求学时居住的房子。
当初之所以会选择这么安静的地方,是因为如此寂静适合他筹备复仇计划。
倘若不是半年前和宾斯化解了长久积压的仇恨,今天也许他仍旧处心积虑想除掉宾斯。
那么这半年来的日子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悠闲自在了;虽然和宾斯之间仍是有着些许芥蒂,但他已经可以谅解当年宾斯的大意才造成的错事。
而在参加了宾斯的婚礼后,他最后还是选择回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