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伦王子何不干脆接受她算了?如果她真这么爱他,这也是他的福气。”
“库伦王子心中另有其人,你就别穷搅和了。”他怕她又给他制造出另外一道麻烦来。
走进屋里,库伦·席曼走上前,笑容可掬地对她说道:“南部跟你解释清楚了?”
“是都说清楚了,库伦王子。”她没好气地回道。
从现在起,她对库伦王子的印象完全改观。
“咦?”库伦·席曼显得十分困惑,于是转向南·雷恩,纳闷地问道:“你怎么跟她说?”
“不就是那样。”南·雷恩耸肩答道:“别理她,她是女人。”
一句话说明了一切。库伦·席曼如梦初醒地点点头,心想这大概就是中国人常说的一句话:女人心海底针。
他肯定一辈子摸不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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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傍晚,蓝娉如被赶至二楼,不得下楼来。她只好无聊地坐在床上沉思。
一沉思,脑中便自动浮现南·雷恩的长相。自从来到库伦王子的私人住处,他就把假面皮给换了下来,整天面对她的正是那一日比一日更吸引人的英俊脸孔。
从来没有深思过自己究竟对他是否有情,只知道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是因为她看见他的真面目,才决定和她结婚。这场婚礼她是抵死不从的。
只是该怎样表达她坚决的态度,才是她最为头疼的地方。
跟他说道理,他会干脆以吻她作为收场,完全没有开第二次口的机会。
愈想愈心烦,蓝娉如站起来走至窗口,心想呼吸新鲜空气,或许能让脑袋更为清醒。
就在她走到窗口时,一位女孩突然哭着跑出屋子,不一会儿工夫就消失在花园巷道里。
她是那位叫金霓的女孩子?
想必是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她转身走进房间,急着想下楼问个究竟。
一到楼下,她果然看见大厅的两位大男人彼此坐得远远的,似乎急着撇清关系。
“怎么?事情进行得不顺利?”她问,觉得库伦王子的表情怪怪的。
“顺利得很。”南·雷恩伸手将她拉进怀中,急着想重温她柔软的触感。“那叫金霓的女孩看见我和库伦王子抱在一起,什么话也没说,哭着跑走了。跟你的反应一模一样。”他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跟你说过我不是为你哭的。”她急着反驳,忘了自己正坐在他的大腿上,一面往下说道:“你说她哭着跑走了?她一定很伤心。”她责怪似的看向坐在一旁的库伦·席曼。
库伦·席曼没有说话,这会儿他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走吧,你该休息了,明天我们就要起程回挪威。”南·雷恩干脆抱起她。
“休息?我明明才刚下来,喂!你把我放下来……”她大叫,声音消失在楼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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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南·雷恩就带着蓝娉如来到机场办理出境手续,坐在四楼候机室等候库伦·席曼的到来。
说好在这里会面,可等了老半天,还是没有等到库伦王子的出现。
就在登机时间迫近时,一位小男孩突然来到他们的面前,把手中的纸条交至南·雷恩手上。
南·雷恩把纸条上所写的内容看了一遍,便把纸条塞入口袋,起身对还一直恋恋不舍地看着外头景色的蓝娉如说道:
“走吧,库伦王子他不会来了。”
蓝娉如回过头。“他不会来了?”这是什么跟什么?搞了半天,他们究竟来这里做什么?
巴黎的一切没玩到不说,就连原本要带库伦王子回去的任务也没完成,岂不是白费工夫一场。
她还差点因一口过期的咖啡而跷辫子,愈想心里愈呕。
“库伦王子最后还是舍不下那个叫金霓的女孩,他说必须看看她是否被伤害太深,以致想不开。”
“我看库伦王子根本是爱上金霓,自己却不自知;一直到伤害了她,才发现自己正陷在其中,真是笨蛋一个。”难怪昨天晚上地就怪怪的,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