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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很有趣、新鲜。”倪暖暖雀跃道。
“这是整人!”他不爽的说。
“余烈,其实在你扮演这些角色时,难道你都没有从中得到任何的乐趣吗?”倪暖暖微笑的看著他。“这也是一种崭新的体验。”
余烈由鼻子一哼。
“现在流行新好男人。”她对他眨眨眼。
“男人只要努力赚钱就可以。”
“不!钱不是一切。”
“暖暖,我来扮神父怎样?”余烈自己建议。“我可以对你传道,把你引导人正确的方向,你可以当自己是失足的女人,需要一个神父的拯救。”
“或许下次吧!但是这一次依我。”倪暖暖很坚持。
“你还要我打扫家里?”他翻翻白眼。“你家还是我家?讲清楚。”
“你家有一、两百坪,而我家只有三十坪,我是个有良心的人,所以打扫我家吧!”
“暖暖,如果你缺的是台佣,我可以帮你请一个。”他大方的说:“钱我来付,保证你家每天窗明几净,有热腾腾的三餐。”
“我不要台佣。”她摇头。
“你是要我当你的台佣?”他瞪著她。
“余烈,收拾家里、洗衣服、买菜、弄三餐都是很基本的事,几乎大半的女人结了婚都得这么做,那今天换成了男人来做有这么可怕吗?”她在理字上绝对站得住脚。
“但女人本来就该操持家务。”
“男女平等了。”她下巴一抬。
“暖暖,哪天你不会叫我生小孩吧?”余烈有点无法忍受的说:“男人有男人该做的事,女人有女人的本分,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
“不!时代不一样了。”她嘟著嘴,嘲笑著他的沙文主义。“既然女人都可以赚钱养家、出来选总统了,那为什么这些琐碎的事还一定得由女人来做呢?你们男人也可以。”
“所以我要……学会烹饪、持家?”他一脸的厌恶。
“至少要会煮四菜一汤。”她并不严格的说。
“暖暖,那你会吗?”他故作严厉的问。
“我会弄羊肉炉。”她得意的回道。
“还有呢?”
“姜母鸭、烧酒鸡、麻辣锅……”
“其他的呢?”余烈插进话。“我们不可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只吃这四样东西。”
“所以你要学啊!”倪暖暖拍了拍他的脑袋。“这对你只有好没有坏啊,我不会害你的。余烈,相信我,有天你会感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