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儿啊……
而这些痛苦明明是可以避免的,只要这两个丫头肯来向他证实,他也不会莫名其妙成为薛崛的仇人。
“老爷,您是说……您并非是薛公子杀父杀母的仇人?”秋怜惊得抚住自己的胸口。老天,这还是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如此快速,实在是这消息太惊人、太令人难以相信。
小姐和薛公子之间还有机会……太好了!秋怜顿时热泪盈眶,她实在是太高兴了。
“你先回答我,你和小姐两人何以会认为我是杀害薛家人的凶手?”目前还是先把误会厘清为当务之急。
“没错!秋怜,这也是我极想知道的,说吧!”薛崛步下楼,来至他们的旁边。
望着紧迫盯人的二人,秋怜吞了吞口水,才小心翼翼地说:
“薛公子,你曾经跟小姐提起你家有对龙凤玉佩,而今只剩一块,你还把它送给小姐。你说这是你们薛家的传家宝,还指出另一块玉佩是当年你们薛家遭人杀害时遗失。后来小姐在老爷的书房里,无意间发现另一块遗失的玉佩,上头还刻着薛字。”秋怜说到这儿,停下来喘口气。
“然后呢?你们因为这样就认定是我洗劫杀害了薛家庄?”顾堃平咋舌道。
若真是如此就将他定罪,他岂不太冤枉了?
“老爷,你曾经是个山寨主,你也亲口对小姐夸口说你当年有多神勇,可以一人制住许多人。你以为当你这么说时,我和小姐心里会怎么想?”秋怜无奈地指出事实。
“那些话全是我在跟我的宝贝女儿炫耀我当年有多威风、多神勇,你们因此就认定我是凶手?”他承认当年是曾杀害不少人,可这血洗薛家庄并非是他所为。
“老爷,你拥有那块玉佩也是事实,我和小姐自然只能往这方面推测。”
“你这笨丫头,那块玉佩不知转手几次,才被我买回来,却被你们当作是杀人证据看待,我……你们分明是要活活把我气死才高兴吗?”
“老爷……”秋怜低下头,暗暗吐舌。
“秋怜,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薛公子父母之死,跟我们顾家一点关系也没有!早在十七年前莞儿出生那一刻起,我就洗心革面,重新开始,而薛家发生惨剧是在十五年前,你现在可弄明白了。”顾堃平把时间全交代仔仔细细,以免又遭人误解。
“我现在都明白了,老爷,我这就去告诉小姐这个好消息,小姐她肯定会欣喜若狂。”秋怜眉开眼笑的正要跑开。
“站住,秋怜。”薛崛叫住她,并在她转身时,伸手点住她的定身穴。
“薛公子?”秋怜动弹不得,语气满是困惑。
“秋怜,必须请你暂时委屈一下子。”他的计画还在进行,岂能容许这忠心丫头坏他的事。
“老爷?”
“不打紧,秋怜,稍安勿躁,薛公子他自有打算。”顾堃平则安抚她道。
他们顾家即将和独孤教攀上亲事,这可是他这一生永远也料不到的喜事啊!
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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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老爷爷,你不要勉强我,我不嫁你儿子,死也不嫁!”顾莞心哭哭啼啼地坐在新房里,被迫换上新娘服,头上盖着红色喜帕,等着新郎倌进来入洞房。
没有亲迎队伍,也无花轿迎娶,更甭提拜天地,她的婚礼简单草率到令她欲哭无泪。
四周寂静无声息,被点住穴道的顾莞心,伤心得一再落泪,浑然未觉即将与她共度一生的新郎倌已推门而入,并缓缓走到她的面前。
一直到对方坐上她身旁的位置,才将她惊得尖叫出声,但接下来她未曾谋面的新郎倌,已一副急色鬼似的,连喜帕也没掀,便将她一把推向鸳鸯枕上,毛手更是直接拉开她胸前的层层衣物。
“不……不要!”她立刻用力尖叫,吓得魂儿都没了。
“娘子,拜了花堂,成了好事,咱们就是夫妻了。你不要害怕,我会好好疼惜你,我的好娘子。”薛崛半俯在她香软且身段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嗅着她身子散发的淡淡花香,戏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