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听见秦凯大叫一声:“将军。”才把王庆地神思拉回来,王庆低头一看,原来自己不知不觉间,走了着昏棋,秦凯抓着这个机会,将了一军,王庆仔细看看,笑着说:“秦凯,你的棋力大进。”秦凯边重新布棋子,边笑着说:“是哥走了一着昏招,要不,我撑不住。”王庆笑了一下,人生如棋,起手无回。
两人正准备重新开战,小院的门被撞开了,梓涵蹦跳着进来,到月兰面前献宝:“妈妈,你看外公给我买的这个,好看吗?”月兰看看,是小姑娘们喜欢的发卡什么地,点了下她额头:“你啊,只知道敲诈你外公。”李父这时进来,呵呵笑着说:“你小时候还不是一样爱打扮。”小磊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外公偏心,只买给我糖葫芦,不买给玩具枪。”王庆站起身来:“臭小子,使刀弄枪的做什么?”小磊更加不高兴了:“我是男人,男人当然要使刀弄枪了。”梓涵靠在妈妈身上,故意把发卡给哥哥看:“外公说了,哥哥玩枪会欺负妹妹,还是把妹妹打扮地漂亮点好。”小磊更急了:“外公偏心偏心。”
李母把小磊拉过来:“乖,外婆不偏心。”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两个红包,递给他和梓涵一人一个:“喜欢什么去买。”小磊一下乐了:“谢谢外婆。”还没拆开,就被王庆拿了过来:“我先给你保管,等你妈回来交给他。”小磊想去抢,怎么够的到,只得搂了外婆的脖子撒娇。
李父端着水杯出来,笑呵呵地说:“刚才是谁赢了?”秦凯站起身来:“爸,您打的底子好,刚才我赢了。”李父也不坐下,招呼王庆说:“过来,再杀一盘。”王庆推辞说:“爸,还是您和秦凯下吧,这两天酒喝的多,太阳一照,有点晕。”李父坐下,提起棋子说:“你小子,是不是怕下不赢我?”王庆呵呵一笑,举步进去了。
筱红筱红,这个名字,一直是王庆不可触碰的伤口,就算婚后,王庆对月香百般疼爱,万般迁就,月香也一直不敢在他面前提起,毕竟,人都有秘密,虽然那天在月兰嘴里说出来了,月香还是怀着忐忑的心情,过了几天,见王庆一切都很正常,月香的心也放了下来,自己和王庆终究是十年地夫妻,初恋就算再美再好,也都过去了,这样安慰着自己,月香还是劲头十足地努力做生意,年关啊,最黄金的季节。
等月香回家的时候,饭都快做好了,扫了一圈,不见王庆,月香刚准备问,小磊就气呼呼地说:“妈妈,爸爸把我压岁钱收了,你快帮我去要回来。”月香拍拍他的脑袋:“收了就收了呗,在你手上,还不是乱花?”接着问:“你爸呢?”李母笑着说:“他呀,不高兴了以下午了,说要收压岁钱也是妈妈的事,不是爸爸地事,王庆在上面躺着。”月香答应着,就上楼了。
进了房间,王庆还躺着没醒,月香也不知道怎么的,也没叫醒他,做在椅子上看起他地容貌来,这张脸,从认识到现在,看了十八年了,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穿着白衬衣,在阳光下微笑的少年,已经长出了胡子,今年以来,月香已经发现他头上有了白发,但月香对他的爱,宛若一杯醇酒,越陈越香。
这么好的一个男子,自己怎么就能嫁了他呢?虽然在别人眼里,他没钱,也就是因为这样,被宁筱红甩了,没势力,工作这么多年,也不过就是个小科长,但他对她的爱护,对这个家的关心,让月香对他越来越依赖,自己当年的选择真的没有错。
月香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注意王庆已经醒来了,王庆醒来,见月香唇边含笑,手柱着下巴,看着自己,只是不说话,见自己醒来也没反应,不觉奇怪,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问:“想什么呢?”月香这才反应过来,跳了起来,却又觉得这样不正常,又坐了下来,咳嗽一声说:“没什么,饭好了,起来吃饭吧。”
王庆哦了一声,起床穿衣服,月香也站了起来,从背后把他抱住说:“阿庆,我们永远不分开,好吗?”王庆扣扣子的手停了下,转身对她说:“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这样说话,好像不像你,咱们还不是有小磊?”月香吸吸鼻子,抬头说:“没事。”王庆拍拍她的背,哄小孩样的说:“乖,我不会离开你的。”
这时李母在下面叫:“月香,快点,都吃饭了,别磨蹭了。”月香连忙答应了,先下楼了。吃饭的时候,还是像以前一样,王庆和秦凯陪着李父喝酒,月香看着这些,心想,或许真的是自己多心,这不都挺正常的。票的分割线脸红红要票票中,除了PK票,别的票都要。
第二十七章新朋友
过年过年,普天同庆,在这大喜的氛围里面,秦桦的孩子也瓜熟蒂落,正月初三,秦桦生了个儿子,林家父母高兴的热泪盈眶,虽然说男女都一样的宣传,已经这么多年了,但是生个儿子,林家父母还是觉得比多个孙女好,只是秦桦在月兰去看她的时候,哀叹道:“可惜,我生个女儿出来,好好打扮的想法落空了。”
月兰坐在床边,边给她削苹果边说:“那你生二胎呗,你老公又不是养不起你。”秦桦接过苹果,边吃边说:“得了,就这一个,我都够受罪了,疼了快两天,最后还刨了一刀,简直跟生了两遍样的,再来一个,我都不知道我撑不撑的住。”
月兰利落地又开始削了一个苹果,笑着说:“那就别说这种话,被你婆婆听见,始终不好。”秦桦说:“知道了。”接着动动脖子:“这还要什么时候才能下地?”月兰一笑:“你也要自己活动些,恢复的快。”秦桦叹气:“我也想啊,只是我婆婆总是不让我起来,说伤了风就不好了。”
两人正说着,林母喜气洋洋的抱着孩子回来,梓涵在旁边跟着,月兰忙起来让座,林母把孩子小心地放下,笑眯眯地说:“月兰,你生过孩子,也告诉秦桦下。”月兰忙答应了,梓涵围着孩子看来看去,不时地说:“弟弟,你要叫我姐姐,要听姐姐的话。”林母乐了:“梓涵,弟弟要等大了才会说话,现在怎么会叫?”这时又有别人来看秦桦,林母忙招呼他们,月兰也就告辞了。
带着梓涵走到医院大厅,迎面又碰见了宁筱红,她抱着孩子,满面的焦急。月兰见了她,停下脚步打了声招呼,见她女儿满脸红通通的,月兰不由问了句,宁筱红皱着眉说:“这孩子,昨天玩的太厉害,今天中午睡了个午觉起来就发热。吃了药也不抵用,这才带她到医院来。”月兰摸了下孩子的额头,直烫手,忙说:“快去吧,小孩发烧不是玩的。”
宁筱红说:“她爸爸在排队缴费呢。医生也看过了,现在只要是发烧,不管怎么说,就是先挂瓶水,看的真心疼。”月兰本打算走。听了,又摸摸孩子地手心,说:“她手心直发烫。是不是食烧,要不,挂完水,你回家用米和鸡内金,给她弄点糊米茶喝,帮助消化。”宁筱红皱眉说:“我婆婆倒是这样说了,只是这样有用吗?”月兰还没说话,梓涵就在旁边说:“阿姨。这样有用的,我都喝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