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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丝毫不担心罗铠会放开他任他坠海,他开始肆无忌惮地将双手环过对方的脖子,像情人那样亲昵,甚至膝盖不安分地在罗铠重要部位不断磨蹭。
罗铠神色一僵,毫不客气地用膝盖反顶,不过他和对方不同的是威胁意味满满。
易自恕怕他一个不耐将他踢成太监,回想起上次在费戈纳罗铠那一踢带来的难忘经历,顿时不敢乱动了。
罗铠神色冷峻,带着点狠劲:“不准打娜莎的主意,你该知道我的工作性质,就算让全船的人陪葬,我也不可能看着她落入别人的手中。”他似乎有些嫌弃,着重指出:“特别是你这样的人。”
他以为易自恕这下总会被他激怒,这只老鼠总是喜怒不定。但他又猜错了,他看向身下的人,发现对方丝毫也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一副兴致勃勃,浑身兴奋到发颤的程度。
易自恕不管不顾地将罗铠的脖子往下拉,眼里闪过一丝疯狂,海风吸入肺里,冰冷刺骨,但他只觉得从心底发热,他忽然大喊:“我真嫉妒!”
罗铠被迫弯下腰,为了不失去平衡只好空出一只手撑住船栏,幸而此时夜深人静众人皆在舱内狂欢,也无人看到两个大男人姿势别扭的搂作一团。
“我嫉妒娜莎能得到你的关注,嫉妒她能让你为她而死,我嫉妒的都要疯了。”他这会儿简直在异想天开,罗铠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嗑药了,不然哪儿来这么多痴人说梦。
“什么时候你也能有心甘情愿为我而死的觉悟呢?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要得到一个人,你要是也喜欢我该多好。”他深情款款,演着最痴情的情种,脸上的表情多一分嫌腻,少一分寡淡,竟让罗铠一时忘了出言嘲讽他的妄想。
易自恕演完了情痴,画龙点睛地在罗铠唇角印上一吻,只是没等他将对方的唇齿撬开一个缝儿,罗铠就像大梦初醒般变了脸色,扯着他的衣领将他掀到了甲板上。
易自恕起先还没回过神来,对着罗铠有些发愣,回过神了便开始对着他憋笑,最后开始肆无忌惮地大笑,捂着肚子那种前仰后合地笑。
罗铠皱眉问他:“你笑什么?”
易自恕抹着眼角的泪花,不知所谓:“我高兴!”
罗铠被他笑得心神不宁,也不理会他,烦躁地丢下他一人回了船舱。
出乎他意料地,白静一直在门边等着他,看到他进来了,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罗铠看出她有话要说,主动问道。
白静神经质地勾了勾并没有一丝散乱的鬓角,笑得有些勉强:“那个人是……易自恕吗?”她曾经看过一次青帮几个干部的照片,对分外显眼的易自恕印象深刻。
罗铠想要说什么,临到嘴边突然顿了顿,改口道:“是他,他正巧在船上。放心,他不会对我们的任务有影响。”说着越过白静进到酒会里面。
白静看着他的背影发了会呆,直到门再次打开,漂亮的男人卷着海上的寒意从她面前擦过。
他看到白静有些惊讶:“这里很冷,不进去吗?”
白静敛了敛神,对易自恕露出一抹笑,端庄而有礼:“正想进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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