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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风抿紧嘴巴,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一个劲“呃……啊……唔……”,无意义的单音。
容修瞥他一眼,“齐风,我希望你以后也尽量不要泡池子,等到真正染上病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齐风将洗发水糊在头上,揉啊揉,满头泡沫。
容修暗骂自己一声无聊,他没事唠叨这个干嘛!别人要不要泡,会不会得病又和他有什么关系。真是吃饱了撑的。
“嗯。”
容修耳朵动了动,他没听错吧?
男人在过了快一世纪之久,才给了他含糊不清的一个字。
可恶,慢半拍的家伙!
容修心情忽然变好起来,“齐风,你刚才进来之前,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事吗?”
一说到这个,齐风就来了精神,三下两下冲完头上的沫子,捋过短发,露出一张俊俏的脸,兴奋地说:“我在笑这个澡堂的由来,你想不想听?”没等容修答话,他便自顾自说下去,“你肯定想听。我告诉你吧!就是那疯丫头陶小娟啊,她干的好事。以前我们厂子里只有一男女共用的浴室。盖澡堂的计划一直批不下来。后来,有一天,陶小娟去洗澡的时候,一脚踹开门,把我们那厂长吓得从穿衣间一下跳到淋浴间里----啊----”
为了达到当时那种效果,齐风夸张地抬脚一跳,结果脚下一滑----
“小心----”容修往前一步欲扶他。
其实以齐风从小在泥堆长大的经验,这点小摔算不了什么,在屁股只差零点零一公分落地前,他便可以一掌撑起半身,不至于摔痛自己。
遗憾的是,我们容大少救人心切,忘记了地上他未冲干净的洗发水沫,身子一斜,扑向正得意于自己敏捷身手的齐风。
“啊----”
完了,他的屁股,开花了。
容修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着急忙慌地问道,“齐风,你怎么样,你没事吧,齐风!”
“呃……没……没事……”
还好,没撞到脑袋。容修松口气,一低头----
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男人的那个、那个正抵在他的腹部。
熊熊火焰像被浇上了汽油一般“轰”的一下蹿上脸颊和头顶,烧得他全身都快冒烟,容修惊吓得连连后退。意识到身体某一处起了不该有的变化后,他再顾不得其它,丢下倒地的齐风,一头冲出洗澡间。
“哎,喂,你去哪儿啊?”齐风倒在地上,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不是他不想动,实在是---
闪着腰了。
直到听到外面传来大力的关门声时,齐风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从肺部大力怒吼出声,“容修!你给我回来!我的腰,我的腰……”
容修回到办公室,下一班的值长已经在屋了,他没有进去,侧着身子说请他帮忙通知一声下班不点名了,让大家直接回家。
容修跑着回到宿舍时,秦白还在梦里啃他的猪蹄。
脱了鞋和外套,容修一把扯下纱帐,蒙头倒在床上。
一分钟不到,他猛地掀开被子,怎么那么热,快闷死他了。
下床打开吊扇,继续蒙头大睡。
可怜的秦白好好地啃着猪蹄,却越啃越凉,越啃越冷,最后画面变成了南极,一群小企鹅围着他,眨巴一双双小眼睛看着他啃猪蹄。
秦白被冻醒了,下床关了吊扇,继续睡。
半小时后才想起大叫,出鬼了。
容修从后面冲进女人的身体里,激烈地运动着,女人发出粗哑的叫声,“啊……唔……不要……啊……那里……快……快一点……”
叫声越来越粗,容修抓起女人的头发,强迫她转过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