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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了他后方的手指仍然在肆意地开发着他身体里不为人知的细节。
前后夹击,本就缺乏经验的青年只能丢盔卸甲,完全瘫软在对方的身子上,脑子一片浆糊,仅仅靠着兽性来回应对方越来越助长情欲的亲吻。
梁天意足足花了十五分钟来让身上的人放松身体和后穴,此刻他的分身已经硬挺挺地硌着宁双喜的腿根,烫得宁双喜几次在接吻的时候都想往后缩。
他拔出手指,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尴尬前,咬着他的耳根低声撒娇:“我腿疼,要不你坐上来?”
宁双喜差点没疯。
他再怎么失去理智,也没到可以接受自己坐上去的程度。
“你要是不舒服就算了……”他很想趁着这个台阶赶紧滚远,恐惧让他的情欲至少消散了大半:开玩笑,坐上这个大棍子,老子还不被捅穿?
梁天意却低笑一声,沿着他的下颌,慢慢地啃噬到他的颈项,锁骨,然后是乳头。
已经把宁双喜撸到接近又一次高潮的手,却很不友好地停了下来。
……特么的坐过山车停在最高处,你试试?
宁双喜顾不得面子,蹭了蹭,想求他继续。
“你都第二次了,我呢?”梁巨星委屈得非常有道理。
反正都是宁双喜的错。
尊严和放纵,到了床上,谁还会选择前者?
已经被对方挑拨到不想再讲理智的青年终于抬起身,面红耳赤地扶着对方的分身,一点点地坐了下去。
作为一个受方,第一次就搞骑乘位其实很辛苦,他努力了半天,也仅仅把对方的龟头给塞进去。
梁天意盯着他满头大汗又全身泛红的样子,眼底的占有欲变得越发狰狞。
他终究还是没能控制住心底的野兽。
刚刚还坐在自己身上的青年,被他猛地压倒在床上,在对方慌乱和诧异的眼神中,毫不在意自己打了绷带的伤口,跪在床上,从他的前方,狠狠地进入了宁双喜。
宁双喜痛得叫出声来。可事实上,对方的润滑和扩张做得太好,他的痛感也仅仅是一瞬间,更多诡异的酥麻感随之蔓延。
梁天意像个第一次开荤的毛头小子,冲撞的速度和力道都脱离了他预想的设置,宁双喜被侵犯得太狠,几次想要逃离,都被他压制住,完全无力反抗。
破碎的呻吟和哀求溢出,梁天意不想听的时候,就用嘴堵上,想听他呻吟的时候,就故意去撞击他敏感到极致的G点,把宁双喜撞得全身发麻,好几次爽得连声音都叫不出来。
彼此的精液早就蹭得到处都是,彼此身上都是对方的咬痕,而宁双喜一开始最在乎的伤口,则因为主人的肆意妄为被再一次扯开,鲜血也渗透了最外一层的纱布。
“你的伤口……”第二次射精后,宁双喜大喘着气,有气无力地提醒梁天意。
“嗯。还是不能跪。”梁天意勾起嘴角,将人重新从床上扶起来,再一次坐到自己腿上。
宁双喜软趴趴的任他摆布,直到坐起来,才意识到不对劲。
他害怕地想要往后缩,干笑着求饶:“不行,刚刚试过已经不行了……”
“放松就好,挺直你的腰。”
“不行,真的塞不下去!”宁双喜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他觉得自己不能再放纵这个可怕的情人,否则别说明天干活,连见到明天的太阳都难!
“怎么会?我刚刚才拔出来。”梁天意弹了弹自己的小弟弟,轻笑,“我又不是伸缩棒,刚刚能塞进去,现在怎么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