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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如果牵扯到毒品,那么就不只是邪教的问题了。这些经常给大家上眼药,又没法抓起来的狂徒终于有理由可以投入牢狱中。
“吗啡?”乔夏却很惊讶,“银轮教怎么会使用吗啡?”
在银轮教被彻底打击之前,这个邪教只是以各种神功、神药、神信仰来迷惑信徒,可是从没有一个人被发现跟毒品有瓜葛。
刑侦队长却不以为然:“如果是靠毒品控制,是不是银轮教又有什么关系?只要用毒品吊着,他们比邪教徒还容易控制。”
乔夏愣了一下。
他想到了昨天沈郁陶总结出来的三个问题。
如果只是用利用他们的信仰,是不是银轮教的手段又有什么关系?
挂上电话,他又打给沈郁陶,这个好搭档正在调查最近上报的弃婴案件,乔夏开口的第一句话,让他也愣了好半天:“如果现在的银轮教,其实已经不是原来银轮教,那我们抓的吴庸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奖金?”
☆、第22章
沈郁陶哭笑不得,打断他的话:“不管是不是银轮教,我们也拿不到奖金了。”如果真的要抓住吴庸,他们势必会得罪背后的势力,到时候别说奖金,特侦处到底还能不能保住都是个悬念。
“没想到邪教里面也有真假太子的闹剧,”乔夏开完玩笑,又正色道,“如果吴庸真的是冒牌货,那之前我们提出的三个问题就有一点线索了。”
乔远和严玖看向他,包括电话里的人也安静下来,听他的推断。
如果现在得到的线索没有失误,那么银轮教不再像原来那样单纯而是开始炼化灵婴的原因,很可能就是让银轮教死灰复燃的这批人并不是原来的银轮教信徒,而是冒名顶替的一群真正的邪教修道者。他们一边炼化灵婴,一边与当权者交往只怕是怀有另外一种目的,与银轮教没有太大关系。而吴庸能假扮假太子,背后应该有一群人支撑着这个计划,而且这批人恐怕与当初禁术失败的那位香港修道士有关,也是这一批人早有筹谋,才能设计出普通人也可以完成的禁术。
“……好复杂。”严玖惊叹,“他们既然有这样的能耐,为什么还要借壳银轮教?明明已经是过街的老鼠,要是有什么异动不是更容易被发现吗?”
另外两人愣了一下。
严玖心思单纯,见他们看着自己,以为自己提出了可笑的问题,只能磕磕巴巴地解释:“他,他们这些信徒明明一直被盯着,有什么风吹草动,肯定,肯定是会被许多单位发现的,即便被所谓的诅咒给吓住,也不可能真的坐视不理吧?”
乔夏揉了揉太阳穴,看向乔远,后者给他一个“我哪儿知道”的眼神。头疼不已的乔处长干脆瘫坐在沙发上,对还没挂电话的沈郁陶说:“我再想想。你把这个情况跟其他几个人通通气,尤其是城迟。”
沈郁陶应下来,在挂电话前,又忍不住提醒一次:“这两天能别出门就别出门,特侦处又不是少了你就不能运转。”
本来因为思考而有所消停的公孔雀立刻抖擞了精神:“宝贝儿,别担心,我怎么舍得让你在三十岁就守寡呢?”
跟那头迅速挂电话的声音同时发出的,还有严玖不小心撞到桌角的痛呼。
这一天虽然大家都被困在家中,但并不无聊。
从各处源源不断发来的消息经过汇总,被乔夏用水性笔在餐厅的玻璃上写下来,餐桌上被打印机和电脑占据,只半天时间,餐厅就被临时改成了指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