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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幕,轻什脑袋里不由冒出了一个古怪的念头——说起来,他昨晚可是和望朔睡在一张床,这样推算起来的话,那他岂不是和望朔入了洞房?
轻什立刻把到口的抱怨又咽了回去,老实地任韩朔将他扛进了木屋。
虽说轻什和韩朔对俗礼都不甚在乎,但毕竟是人就想图个吉利,木屋里虽没像举行仪式的长老殿那般张灯结彩,家具和摆设上却也挂满了红绸,大大的拔步床上更是换上了猩红的被褥纱帐,实在是喜庆得不能再喜庆,俗气得不能再俗气。
——今晚,不,今天不会是要见红吧?
轻什心里郁闷着,人已被韩朔扔在了满眼都是艳红的拔步床上。
但韩朔却没像轻什预料的那般饿狼扑食地压上来,反而侧身在床沿处坐下,看着他,一脸严肃,一言不发。
“那只是个意外,真的只是个意外!”因害怕韩朔把他弄到见红,轻什这会儿也不较劲了,赶忙赔笑解释,“我就想气你一气,没成想酒劲上来,睡过去了——大不了补你一个洞房就是了——你想怎么洞?说吧,我奉陪。”
韩朔瞥了轻什一眼,伸手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不大且让他有点眼熟的酒坛。
——呃,好像是他当年离开时留下的那个?
轻什不太肯定地想道。
“从你那百宝囊里拿两个酒杯来。”韩朔冷脸道。
“干嘛?”轻什疑惑地问道。
“交杯酒,昨晚就该喝的。”韩朔的面色更冷。
“交杯酒啊——”轻什干笑两声,紧接着便眼珠一转,起身将酒坛从韩朔手里拿了过来,拍开上面的泥封,笑眯眯地说道,“喝交杯酒何必用什么酒杯,直接喝就是了。”
说着,轻什举起酒坛,含了一口灵酒,然后探身凑到韩朔面前,将口中灵酒喂进了韩朔嘴巴。
韩朔微微一怔,马上便接住灵酒,并顺势覆住轻什双唇,将他的舌尖和酒液一起吸吮到了自己口中。
待参杂着唾液的灵酒尽入肚腹,韩朔才意犹未尽地放开轻什,紧接着便将酒坛从轻什手里拿了回来,也含了一口灵酒,朝着轻什喂了回去。
轻什认命地喝光,韩朔却意犹未尽,拿起酒坛就要继续。
轻什赶忙将他按住,提醒道,“适可而止,再喝下去你就等着奸尸吧!”
韩朔勾起嘴角,转手用驱物术将酒坛送旁边的几案上,然后将轻什拉到怀里,拽着他的手摸向自己胯间,同时贴在他的耳边低语道,“昨天,我等了你整整一夜。”
“那真的只是个意外。”轻什无奈道。
“补偿我,你刚刚承诺过的。”韩朔不依不饶地扣住他的手指,隔着猩红的衣料,在那已成柱状的物件上来回滑动。
轻什知晓韩朔的意思,他要的不是他的手,他要的,是他的唇舌。
迟疑了一下,轻什终是解开韩朔的裤子,俯下身,含住了那大蘑菇一样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