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不知道,现在还没查出来。”
宗和煦,“和我当年一样”
景言点头。
宗和煦也不说话了。沉默中,两个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有时候,豪门之间的斗争就是这么血淋淋的,而宗和煦作为小型竞兽场的败者,更是深有体会。就好像当初他无故双腿残疾,却也不得不将这口气咽下去。
因为这本就是适者生存。
败者究竟在想什么,究竟会不会因此一蹶不振,这都无关紧要。
输了就是输了。
“叩叩叩。”
就在双方一片沉默之时,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了谷十的声音,“景少爷,景先生找您和宗少爷有事情。”
“新保镖”陌生的声音让宗和煦轻轻开口。
景言轻轻点头。
宗和煦不动声色皱起了眉头,但很快就消散了,仿佛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进来吧。”宗和煦开口。
谷十开了房门,低头沉声道“景先生邀请宗少爷和景少爷前往花园,他有话想对您们说。”
随后他抬起了头,目光落在了宗和煦的身上,而对方予以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温和,却并不算是友好。
景言几乎是立马感受到两人之间那奇妙的紧张感。
奇怪,两人之前认识吗
这样的紧绷感很快就消失不见了,谷十再度低下头,轻道“宗少爷,我来推您吧。”
宗和煦拒绝了,“我还是自己来吧。”
他顿了下,忽然向景言“或者景言,你来”
他浅笑,“我可算是三顾茅庐,可都被你拒之门外。而且你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还要将我瞒着,你本来就该将功赎罪的。”
景言认命,对待宗和煦,他凶不起来。他推着对方的轮椅,电梯下楼,来到花园处。春夏交接的日子,阳光明媚,气温也正好,花园中间的小亭子更多了几分美好的意味。
如果那么没有坐着一个,假惺惺还笑眯眯的景舒山就更好了。
谷十已经撤离了,花园里的亭子就只有三人坐着。照例的寒暄,照例的打探,景舒山却不同之前一无所获。
“你是说,宗家最近会有大动作”景舒山轻道。
宗和煦轻轻抿了一口茶,“我知道的信息是这样的。不过现在我并不在核心位置,所以并不清楚具体的情况。只是略微知道,最近将会有件事情处在风口之上。”
“谁能够抓到那个机遇,那现在三足鼎立的情况就会被打破。”
宗和煦已经被宗家抛弃了,但因为血缘原因,虽然并不在权力的中心,却也能够得到一部分关于宗家的信息。而宗和煦和景言的交际,宗家自然也是知道的,但并不在意。毕竟没人会觉得,没有势力且早早败下阵来的人,会掀起多大的风浪。
景舒山的表情若有所思,然后笑了下,表情变得放松。
景言很敏锐抓到了关键。景舒山这神情,分明就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只是想让宗和煦亲口说出来罢了。
一种拿捏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