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是太没用了。
燕倾面对的只会比她更多更复杂。
女人又找谁倾诉,找谁搭救呢?
这个念头出现在脑海里时,她突然生出一种勇气,甚至暂时忘却了身体的苦痛。
燕倾也会有这样的时候吧。
她想保护燕倾,她想燕倾永
远也不要再像她此刻般痛苦,她不要成为对方的拖累。
alpha将手机攥紧,按进怀里。
好像期望着,自己的体温能温暖那片无声的海。
“你一个人真没问题吗?()”白团团把秦阙送到了公寓门口,想进去却被秦阙拦下了。
没事,我好一些了。ü()_[(()”年轻的alpha脸色泛着不自然的红,身体却仍在微微颤抖,“你早点回去休息吧,也累了一天了。”
“可是你……”白团团看着她发白的唇,实在放不下心。
“你得走。”秦阙按住她的肩膀,眉头压着,声音低下去,“刚才我们上来的时候已经被人拍到了,如果你在这待得久了,不知道那些人又会写出什么捕风捉影的话来。”
白团团呆呆的望着秦阙深黑的眸子,就像看着一个不认识的人。
眼前这个明明痛得额头青筋都在跳但依旧冷静跟她分析现状,命令她离开的人,真的是那个她所熟知的,从来不争不抢也不跟人耍心眼的秦阙吗?
“好。”但她此刻只有听从,“我会跟枫姐说一声,你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嗯。”
送走了白团团,关上门,秦阙靠在鞋柜上喘着粗气,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她抬手用力撕下燕倾给她贴上的抑制贴,紧紧攥在手中。
刺痛感让她清醒了一点,她闻到自己的信息素迅速蔓延出来,充斥整个屋子。
夹杂在其中的葡萄酒味好像被吞噬了一般,只留下一点若有似无的余味。
自她患上迟延症以来,她再没有闻到过自己的信息素如此浓烈。
这是发情了吗?
她都忘了发情期是什么感觉了。
应该给自己打一针抑制剂。
家里还有没过期的抑制剂吗?
等明天好一些了再去找赵大夫看看。
或许最优先的是换个不会被狗仔蹲守的小区。
脑中的信息一团乱麻,她却始终靠在鞋柜上,难以挪动分毫。
直到手中的手机微微震动。
秦阙慌忙将手机举到面前。
伍枫:团团说把你送回去了,但你的状态很奇怪,真的没问题?
她揪起的心又坠回去,但还是感激两人对自己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