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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白虎族长眼看自己教唆的、攻击梁岳的白虎雌父快要成功的时候,他巴不得悬崖边一个其他兽人都没有,好让自己得逞。可现在,白虎族长见自己族的兽人全都被控制住,却又巴不得现场有别的兽人,可以阻止梁岳的报复行为。
面对白虎族长的疑问,梁岳根本不用回答,直接控制着白虎兽人们脚下的土壤,用土壤抓住白虎兽人们的脚踝向后拉,将所有站着的白虎兽人全都弄得跪倒。
这下,白虎兽人们都变得惊恐了,原来他们预料中的、正在成长期的、本应不堪一击的殿下,不但控金的能力可以胜过他们,还会控土!
在形势一边倒的情况下,终于有兽人听得进去梁岳在说什么了。
“现在,我宣布,父亲出海期间,由我来暂时担任部落首领,”梁岳冷冷地开口,道:“谋杀部落首领及其家人,死罪;眼看本族兽人袭击部落首领而放任的,诛灭。”
梁岳说罢,将白虎兽人们全部紧紧控制住、让他们的手脚都不能动弹,并控制着白虎兽人们脚下的泥土,把白虎兽人们慢慢地埋进土坑里。
看着族里十二个白虎兽人精英被土淹没,被死亡所威胁,白虎族长都惊恐得改口了,求饶道:“殿下!阿粗他只是气在头上,并不是有意攻击的。我们也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并不是想谋杀殿下!殿下和陛下长年为部落抵抗洪灾旱灾,我们感激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想要谋杀殿下呢?殿下冤枉啊!”
白虎族长这么说,其他白虎兽人都纷纷求饶:“是啊!殿下,那只是阿粗一个人的个别行为,与我们都无关啊!我们完全没料到阿粗竟然胆敢攻击殿下,一时都看呆了!殿下求放过!”
唯独白虎雌父阿粗没有求饶,他愤恨地瞪着他的族长,“呸”的一声往地上吐了一口,说:“我袭击失败,是生是死,我服,随你盛世二嫁,过气前妻很抢手。”
而此时,太辰终于爬了上来,看到梁岳没事,他松了一口气,可是又看到自己的族人正在被梁岳埋进土里,泥土已经淹没到他们的下巴了,还有继续淹没到他们鼻子的趋势……太辰刚刚才冲了上来、根本来不及喘气,就向前一扑跪在梁岳面前,双眼发红,哀求道:“求殿下慈悲,放过我的族人吧!我愿意代我的族人领罪。”
梁岳瞟了太辰一眼,冷冷地开口说道:“如果我说不呢。”
太辰没有说话,只是保持着跪的姿势,膝行到梁岳脚边,默默流泪。
梁岳伸手摸了摸太辰的头发,然后一脚踢开了他。太辰捂着自己的肚子,红着眼睛凄然地望着梁岳。
梁岳站了起来,控制着泥土不再把白虎兽人们都淹没,走到白虎雌父阿粗的面前,开口说道:“你蓄意谋杀,本应受死。但念在你救子心切,我可以暂时饶恕你的罪,留你性命,让你有机会出海寻子。”
太辰轻轻地笑了。
而白虎雌父阿粗闻言,则仰起头来,以复杂的目光看着梁岳,问道:“我儿子他还有可能活着?”
梁岳不置可否,说道:“那得看你能不能活过海浪了。”
说罢,梁岳将阿粗的手铐脚铐都解开了,把铁拷熔为一艘船只的模型,说:“这是船,你可以用控金的能力造一艘空心的船,用它出海寻子。”
白虎雌父阿粗有点不可置信地从土里爬出来,拿起梁岳造的手掌大的小船模型,说道:“铁可以在水面浮?怎么可能……不过你没必要骗我,要杀我现在就可以杀了。”
安排好阿粗,梁岳走到白虎族长的面前,问道:“你有什么后代没。”
此刻,泥土都淹到白虎族长的鼻子下了,白虎族长把头昂起,很凄惨地望着梁岳,嘴里含1着土渣,一边喷着土渣一边说道:“有,我有两个儿子,其中一个就是太辰。”